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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7-28

昆西鐘斯告贏了傑克遜遺產!但獲賠金額不足他要求的三分之一……

2017-07-26 LMJHpc 邁克爾傑克遜中國網

編譯:Johanna,Clickbob, Keen


判決結果出來了!傳奇音樂音樂製作人昆西鐘斯贏得了起訴邁克爾傑克遜遺產管理委員會的官司!但……

曾製作出《Off the Wall》、《Thriller》和《Bad》專輯的傳奇音樂製作人昆西•鐘斯在7月26日的洛杉磯法庭上表現得平和而冷靜。陪審團判定邁克爾•傑克遜遺產委員會欠他940萬美元,但他之前聲稱自2009年流行音樂之王去世之後他有高達數千萬的巨額版稅被騙走。

判決結果並不是這位傳奇製作人所希望的3000萬美元,但這一金額也比傑克遜遺產委員會原本認為他們應付的錢更多。鐘斯在週三下午的判決中身著灰色西裝和淡紫色的襯衫,他看了一份裁決表,並密切關注著一切。


 

鐘斯隨後在一份聲明中說:“作為一名藝術家,保持作品的願景和完整性是最重要的。我和邁克爾組建起的團隊在創造這些專輯時花了很多心思和考慮,它們總是給我極大地自豪感和安慰,因為即使在這些歌曲錄製的30年後,它們仍唱響在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這起訴訟絕不是針對邁克爾,而是為了保護我們在錄音室裡所做的工作的完整性,以及我們所創造的遺產。雖然這個判決並不是我所尋求的全部金額,但我非常感謝陪審團在這件事上對我們的支持。我認為這不僅是我個人的勝利,也是藝術家整體權利的勝利。”鐘斯說。

在結案陳詞結束的週一下午,陪審團的審議討論便開始了,在鐘斯長達數年的法律鬥爭以證明他被剝奪了至少3000萬美元的版稅後,這個三周的審判終於有了結果。2013年,鐘斯起訴了MJJ製作公司,聲稱他被欠了大量的錢,而且他被不正當地剝奪了重新製作他與傑克遜共同創作的作品的混音權。

  

在判決之後,邁克爾•傑克遜遺產律師霍華德•韋茨曼和Zia Modabber兩人共同發表的一份聲明中稱,鐘斯不應該獲得這筆金額。“雖然陪審團拒絕昆西•鐘斯近2100萬美元對MJ遺產的索求,我們仍然相信,現在判給他的數百萬美元是錯誤的,在合同框架內,他無權獲得這筆錢。”

“這將讓鐘斯先生已經遵循了30多年的合同的法律語言被重新解釋、重新書寫,而他在法庭上承認他從來沒有讀過這些合同,並將其稱之為‘合同’,‘矇騙’,並告訴陪審團他‘一點也不在乎’。”任何超過他的合同中所規定的金額都是過分,這對邁克爾的繼承人來說是不公平的。雖然鐘斯先生現在把這描繪成是藝術家權利的勝利,但真正的藝術家是邁克爾•傑克遜,而鐘斯先生正在索求的是屬於傑克遜的錢,”他們的聲明說道。

  
鐘斯和MJ的孩子們以及家人出席星光大道MJ手腳印安置典禮


原告律師Mike McKool說,他對鐘斯沒有得到更多的錢感到失望。

McKool說:“陪審團發現,鐘斯先生對幾乎所有項目的欠款指控都是正確的。我們對此很高興。結果有好有壞,但總的來說我們很高興。”

在判決之前,遺產委員會已經承認,由於會計錯誤,鐘斯被欠了39.2萬美元的版稅,但遺產方認為該製作人沒有資格獲得3000萬美元的收入。根據庭審期間的法庭證詞,傑克遜去世後,鐘斯已經獲得了大約1800萬美元的版稅。

在審判過程中,陪審員聽取了會計專家、律師、音樂專家、版稅專家和84歲的鐘斯的證詞。鐘斯上周在法庭上講述了他的故事。鐘斯在法庭上提及了他對傑克遜音樂目錄的重大貢獻,其中包括現在由遺產委員會管理的母帶的所有權。

在審議討論開始之前,法官斯特恩指示由10位女性和2名男性組成的陪審團考慮從合同簽訂的時間開始,直到爭端開始這一時間段內,應該如何解釋合同中的文字含義。這一指令在陪審團的最終決定中發揮了關鍵作用,他們研究了鐘斯、傑克遜和MJJ公司在1985年到2013年期間是如何對待商業關係的。

  

28歲的Duy Ngyen第一次當陪審員並擔任陪審團主席。他說合同是陪審團納入考慮到最重要證據,而他們判定的折衷金額是根據一個專家證詞來定的。當被問及他是否覺得自己傾向于某一方的時候,他說鐘斯出現在法庭上對他和其他陪審員產生了影響。

Ngyen說:“案件中的一個名字出現確實是有區別的。”他在判決後立即接受了採訪,但他補充說,許多陪審員都是傑克遜的粉絲,不過這也並沒有影響他們的判斷。

但對傑克遜遺產律師來說最震驚的是,陪審團認為鐘斯應該被認為是傑克遜和索尼合資協議的一部分。

“昆西•鐘斯不是邁克爾的合夥人,他也不是我們的合夥人,”韋茨曼在審判結束後說。“儘管他得到的比他要求的少2000萬美元,但這仍然是一大筆錢,真是不幸。此次的陪審團被放到了解釋和重寫協議的位置上,這是非常不尋常的,通常情況下,他們不會被賦予這樣的責任。”

韋茨曼說他和律師團隊對這個判決很驚訝。“我明白每個人都說,這個結果還算不錯了,畢竟他們要求的是3000萬美元。但我們依然很失望。”另外他說,遺產打算提起上訴。

週一的結案陳詞 雙方律師大戰“文字遊戲”

就在本週一,昆西•鐘斯與邁克爾•傑克遜遺產管理委員會的版稅糾紛的結案陳詞充斥著“文字遊戲”。陪審團之後需要給“唱片”和“視頻展現”這樣的詞彙下定義,才能決定製作人昆西•鐘斯有沒有被虧欠,被虧欠多少錢。

2013年,鐘斯起訴了MJJ Productions Inc.,聲稱在流行音樂之王去世後,他少拿了數千萬美元的版稅,也被無理拒絕了製作自己和傑克遜合創的歌的混音版的機會。遺產管理委員會聲稱,一些會計上的錯誤的確導致欠了鐘斯的錢,但差不多是39.2萬美元,而不是他要求的3000萬美元。

鐘斯在審判期間出庭作證,MJ遺產律師韋茨曼問他是否意識到起訴遺產就是在起訴傑克遜本人。鐘斯生氣的表示不同意,“我不是在起訴邁克爾,我是在起訴你們。”

週一上午,在擁擠的市中心法庭上,結案陳詞結束。現場人滿為患,以至於法律團隊使用了“加座”來確保人人有座——幾個記者在入口附近蹲著,擠到一堵牆上,以避開法官的視線。法庭助理警告道,如果法官看到他們在角落裡窺視,他就會把他們趕出去。

鐘斯的律師斯科特•科爾告訴陪審團,此案是關於兩個人和“他們創造的具有里程碑意義的音樂”。他將傑克遜遺產管理委員會的辯護描述為“文字遊戲、閉環和鑽牛角尖”,並強調這是鐘斯在長達70年的職業生涯中第一次提起訴訟。

由於爭論集中在兩份合同上:1978年和1985年的鐘斯和傑克遜之間的製作人協議,詞語的精確定義是關鍵。在這些合同中,鐘斯有權從《Off the Wall》,《Thriller》,《Bad》獲得一部分版稅。雙方爭論鐘斯是否應該獲得一部分傑克遜1991年與索尼的合資協議的利潤,以及他是否應該獲得一部分傑克遜電影的淨利潤,還是只獲得這兩項中使用歌曲的授權費。

 

鐘斯認為,據合同,《This is It》是一部“視頻展現”,他有權獲得一部分淨收益。與此同時,傑克遜遺產管理委員會表示,“視頻展現”這個詞是指音樂錄影之類的東西,《This is It》是電影,與此無關。

陪審團還必須敲定“給一首歌混音(remix)”的精確解釋。鐘斯說,他的合同讓他有權拒絕為傑克遜製作的任何作品進行混音,而傑克遜遺產管理委員會卻表示,他的權利僅限於製作時期的由索尼(當時是Epic廠牌)所指定的混音版本。

傑克遜遺產管理委員會的律師Zia Modabber和霍華德•韋茨曼分別代表辯方做了結案陳詞。

Modabber重申,與索尼的合資協議是在90年代初宣佈的,而直到20年後,鐘斯才對他的股份利益提出了異議。他還指出,傑克遜的去世對他來說一直是有利可圖的。在2009年6月25日之前的兩年裡,鐘斯從二人的作品中獲得了300萬美元的收入。在傑克遜死後的兩年裡,鐘斯又獲得了800萬美元的收入。

在提醒著陪審團傑克遜此刻無法為自己辯護的時候,Modabber說,如果傑克遜還在的話,他會對鐘斯說:“並不是你成就了我。”

當韋茨曼接手時,他把注意力轉向了鐘斯在證詞中使用的詞語。詳細地講,他質疑鐘斯的說法,即他“不關心”合同,也“不是因為錢”而鬧的這個案子。他還說,如果允許鐘斯獲得《This is It》這部紀錄電影淨收益的一部分,就荒唐得像告訴影院觀眾,當他們買電影票時,也買了一張唱片一樣。

韋茨曼還提醒陪審團,自從傑克遜去世後,鐘斯已經收穫了1800萬美元的版稅,並繼續從遺產管理委員會的每筆交易中收著報酬。然後,他讓陪審團給鐘斯傳達一條資訊:“你不值得加薪。你不能得到更多邁克爾•傑克遜的錢了。”

 

鐘斯的律師Mike McKool選擇為他的團隊最後出場,並指出,傑克遜遺產管理委員會自從這位藝術家去世後,已經收穫了大約5億美元的利潤。“這是一大筆錢,”他對陪審團說,“大家都知道。”

雙方都把自己對合同條款的理解指示給了陪審團,有趣的是,雙方都說這是他們各自爭論的資產。洛杉磯高級法院法官邁克爾•斯特恩在午餐休息後將其解讀為陪審團指示的一部分。簡而言之,他對陪審員說,為了詳細解釋合同中的每句話,他們可以考慮從協議簽署那一刻到糾紛開始的那一刻這一階段的當事人的行為。因此,陪審員們認為鐘斯、傑克遜和傑克遜遺產管理委員會在1985年至2013年之間的商業關係可能是影響他們最終決策的關鍵因素。

斯特恩還提醒陪審員們,他們只需要判斷每項指控是否“更為可能是真實的”。判決表格上每個問題需要在12名陪審員中有至少9票的一致回答,才能進入下一個。審議工作在當天下午2:30左右開始。

昆西鐘斯有多重要?

 

昆西鐘斯是邁克爾傑克遜三張經典專輯《Off the Wall》、《Thriller》和《Bad》的製作人和聯合制作人。為什麼說是聯合制作人?因為這些專輯裡很多歌曲,傑克遜本人也是製作人和監製。但昆西一直被許多人看作是傑克遜的恩師之一,甚至說,沒有鐘斯就沒有MJ。

但事實上,傑克遜在和鐘斯合作以前,就已經和兄弟們組成樂隊賣出了一億張唱片。而與鐘斯在八十年代末分道揚鑣後,傑克遜也繼續製作著高品質的暢銷專輯。

傑克遜團隊中沒有人會否認鐘斯的巨大貢獻,但傑克遜的律師韋茨曼這次在審判期間的一個採訪中說,“他(鐘斯)和很多製作人一樣出色,但公平地說,是邁克爾讓他又上了一個層次。”

這句話的含義清晰可見。

事實上,在這次審判裡,韋茨曼特意播放了傑克遜的四首樣帶(《Workin’ Day and Night》《Don’t Stop ‘Til You Get Enough》《Billie Jean》和MJ在家庭錄音室裡錄製的《Beat It》清唱版),然後立刻播放鐘斯製作的成品。

鐘斯怒了,問,“你是什麼意思?你想證明什麼?”

韋茨曼沒有明說,但言外之意,就是要讓陪審團聽到,傑克遜錄製的樣帶,和昆西鐘斯製作的成品,其實差別不大,傑克遜作為藝術家,本人也貢獻良多。

到底昆西在乎不在乎他和MJ的合同?

昆西•鐘斯以涉嫌違約為由控訴邁克爾傑克遜遺產管理委員會,並要求其賠償3000萬美元。而他在7月20日的證詞也被眾多媒體報導。但傑克遜的團隊指出,在鐘斯發聲之前,這個案件就已經審理了數周,只不過沒有大規模媒體報導而已。遺產管理委員會聲稱這個控訴是無根據的,並沒有太多可供參考的合同,只是鐘斯為了分一杯羹而打出的情感牌。

邁克爾傑克遜遺產管理委員會在約翰•布蘭卡和約翰•麥克萊恩的帶領下,把傑克遜2009年離世時留下的5億美元債務通過一系列專輯、電影、表演等創新活動成功轉化為了巨大的收益,為傑克遜的兒女們留下了巨額財產。

一些觀察家聲稱,鐘斯認為自己有資格得到比合同中規定的更多的錢,但鐘斯這樣做並不是出於貪婪,而是他的確功不可沒。“我不是在起訴邁克爾,”鐘斯在作證時說道,“我只是在起訴他們(邁克爾傑克遜遺產管理委員會)。”

鐘斯已經從傑克遜的各個項目上賺得大概1億美元,而且就在傑克遜剛去世後,就已經獲得了1800萬美元的收益。如果陪審團最後判定鐘斯將獲得賠償,那麼這筆錢只能從傑克遜孩子們的股份中扣除。

“遺產管理委員會所成就的一切,對於傑克遜的子女們來說,無疑就是一個奇跡。”邁克爾傑克遜遺傳管理委員會律師霍華德•韋茨曼說道。“誰也沒有想到,鐘斯會這樣突然地對遺產委員會提起控訴。”

作為《瘋狂》和《顫慄》兩張專輯的製作人,以及《真棒》專輯的聯合制作人(和邁克爾一起),昆西•鐘斯在聲明中強調了他對傑克遜專輯的巨大貢獻。當律師以鐘斯當時所簽署的合同來質疑他的控訴時,他顯得不屑一顧。“我才不管合同裡都說了什麼,”鐘斯一方面說,另一方面又說,“合同就是合同。”在這個與韋茨曼的對峙過程中,鐘斯還作出言論貶低法律語言的重要性(而且承認他從來沒有看過合同內容)。

傑克遜團隊中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否認鐘斯的巨大貢獻。“他一直都是一個非常出色的製作人。”布蘭卡說道。“也沒有人試圖從昆西身上拿走任何東西,” 韋茨曼補充到,“他和很多製作人一樣出色,但公平地說,是邁克爾讓他又上了一個層次。至少可以說,他是相當的出色。”

30多年來,鐘斯一直以同樣的方式從同樣的人手中得到補償,而那個人正是布蘭卡。在同期中,律師唐•帕斯曼一直是昆西的代表。“但是唐30年來從來沒有像這個案件一樣提起控訴。”布蘭卡舉例說。“唯一改變了的就是昆西的法律團隊,”他說,“他的團隊已經捏造了一大堆東西,讓陪審團作為參考,希望能混淆視聽。”

“昆西控訴我們涉嫌違約,卻又說這件事和合同沒有關係,”布蘭卡注意到,“真是個有趣的理論。”

鐘斯已經聘請了德克薩斯的麥克•馬克庫爾。他這個新的律師團隊已經做出了新一批指控。其中一個指控是當歌曲被下載之後,製作人有權獲得報酬,因為歌曲下載更像是一個許可而不是一次銷售。另一個指控是他應該有權參與相關的項目製作,比如紀錄片《就是這樣》或者太陽馬戲團的傑克遜主題巡演,因為這是項目製作而不能僅僅得到許可就行。當然還有一個他一直堅持的標準條款,這個條款要求任何新專輯中有對於之前歌曲的重新混音都需要經過鐘斯同意,並且鐘斯擁有對於舊作品重新混音的永久的絕對權力。

遺產管理委員會電話諮詢了音樂產業的合同糾紛索賠專家歐文•斯隆,希望以專業的視角來駁回鐘斯的控訴。斯隆認為這種鐘斯所希望得到這種售票版稅是離譜且可笑的。

還應該提及的是,傑克遜在除了合同之外還單獨支付了酬金給鐘斯以表謝意,而遺產管理委員會也一直保留著這個傳統。“從專業角度來說,他只能得到了因專輯銷售或者下載而產生的分紅”,布拉卡指出,“然而,從80年代開始,在我或者邁克爾的指示下,我們都額外支付了薪酬給他,就好像合同裡的條款寫著一樣。”

“你能想像邁克爾會怎麼看待這件事嗎,” 韋茨曼若有所思,“如果他知道發生了什麼的話?”

傑克遜遺產律師:要是知道昆西在起訴他,MJ會氣得活過來

2017-07-26 Johanna 邁克爾傑克遜中國網

如果邁克爾•傑克遜看到他的老朋友以及合作夥伴昆西•鐘斯為數百萬美元起訴他,“邁克爾會在他的墳墓裡氣活過來,”娛樂律師霍華德•韋茨曼說,他的團隊代表傑克遜遺產委員會。

韋茨曼和律師Zia Modabber美國時間本週一已前往洛杉磯高等法院,以說服陪審團相信鐘斯沒有資格獲得額外的3000萬美元的歌曲版稅。這起案件使這位傳奇的84歲製作人與流行音樂之王的遺產委員會發生了激烈的爭執。八年前,傑克遜因醫生給他開了大量的藥劑而致命。

鐘斯上周在法庭上作證,他堅稱自己在《Off the Wall》、《Thriller》、《Bad》和《This Is It》電影等其他項目中都被拖欠了版稅。根據審判期間的證詞,鐘斯自傑克遜死後已經收到了大約1800萬美元的版稅,他的法律團隊沒有回復記者要求置評的請求。

但在近三周內,他們給陪審團看了各種證據、證詞、音樂和逐行的版權條款總結,為了證明鐘斯只是有權分享專輯銷售版稅,韋茨曼說他認為鐘斯不開心的主要原因是他的名字被排除在電影《This Is It》之外。遺產委員會承認這一疏忽是他們的錯誤,並表示鐘斯得到了道歉。

《公告牌》對韋茨曼和Modabber進行了採訪,詢問他們對審判目前進展和週一結案陳詞的看法,兩位律師承諾這將會“很有趣”。


到目前為止,你們對審判有什麼看法?

韋茨曼:對我們來說,這是一個簡單的合同違約案件,而鐘斯先生想要不屬於他的錢。每一次使用他製作的母帶,他都得到了報酬。我們已經支付了他所有的費用,他想要更多的錢,我們認為他沒有資格。他作證說了他不在乎合同上寫了什麼。此案是在邁克爾死後四年提出的。從他的證詞看來,他(鐘斯)變得心煩意亂,因為在電影《This Is It》中沒有得到署名。

為什麼鐘斯的名字沒有出現在電影《This Is It》中?

韋茨曼:直截了當的說,我們犯了一個錯誤。他沒有參與任何關於這部電影的事情。但很明顯,他在70年代末和80年代中期製作了這三張專輯的母帶,《Off the Wall》、《Thriller》和《Bad》,他當然有權以製作人的名義得到署名。是的,他本應該出現在片尾名單上,但我不知道在邁克爾去世和《This Is It》發行的四年後,他是如何跳出來提起訴訟的。他基本上是說,他不在乎合同的內容,而且他應該成為邁克爾1991年與索尼建立的合資公司的一部分。

Modabber:這部電影來自邁克爾為《This Is It》排練的片段,此前從未打算公開。裡面的聲樂和音訊並不完美。邁克爾擁有這些錄音,所以他們直接使用了這些錄音,它們在電影裡被小段小段地剪輯拼接起來,使之聽起來更好。

韋茨曼:而昆西也拿到了他的費用。

Modabber:在電影中使用製作人製作的音樂時總會有一個公式來計算版稅,而他的費用是用同樣的公式來計算支付的。他得到了電影中邁克爾的母帶使用費,大約40萬美元或50萬美元,但他(鐘斯)已經通過這個訴訟得知遺產委員會取得了大約9000萬美元的收入,我們認為他因為遺產委員會掙了這麼多錢而煩惱,他和他的律師似乎沒有能力理解那部電影中的母帶錄音真的只占一小塊。

韋茨曼:我們(遺產委員會)應該做的是利用死後的資產,我們很幸運有了《This Is It》,誰知道呢?但這與音樂無關。這是關於邁克爾的。沒有人會只為了去聽母帶的片段而買票去電影院。

Modabber:後退一步,想想這些錢有多少是由母帶片段帶來的。證詞顯示,他們為電影中的所有母帶支付了超過400萬美元。昆西•鐘斯並不是所有母帶錄音的製作人。他是三分之二的母帶的製作人。他得到了製作人的份額,這是只一部分。他沒有得到那筆錢的全部。這筆錢歸母帶的主人和索尼公司所有。索尼音樂是發行商。對於一個製作人製作的片段來說,這已經是一大筆錢了。這是也許是電影史上,有史以來支付給母帶使用費的最高金額。

你認為鐘斯應該得到一些錢嗎?

韋茨曼:昆西•鐘斯有權直接對唱片公司進行審計,以獲得他的製作人版稅,而他已經做了幾十年,而且一直都是這樣。這一審計過程在訴訟開始之前就已經開始了,唱片公司已經計算出昆西的報酬少付了40萬美元。在現實世界中,當一家唱片公司說,“好吧,我們發現了這些錯誤”,而它的價值是40萬美元,最終和解可能會比這還要多一點。也許是50萬或60萬或70萬美元。我們告訴陪審團我們犯了錯誤,他被欠了一些錢。情況是一個人在無數不同的地方,有無數不同專輯以不同的方式出售,這其中就會出現錯誤。這是唱片行業,但沒有人為此爭論。[音樂律師]約翰•布蘭卡作證說,他讓霍華德給鐘斯200萬美元或300萬美元來和解,這已經是唱片公司發現的虧欠數額的5倍,但鐘斯覺得這還不夠。

自從邁克爾去世後,遺產委員會賺了多少錢?

韋茨曼:數億美元。

Modabber:在支付所有債務的基礎上。

他的孩子從中受益嗎?

韋茨曼:他們是唯一的受益者。

傑克遜家族如何處理這個案件?

韋茨曼:傑克遜家族沒有參與,因為他們不是受益人,儘管遺產的一部分責任是照顧傑克遜夫人的生活,我們也是這樣做的。孩子們並不真正瞭解鐘斯先生,他們只是很驚駭,但他們並沒有真正參與進來,因為他們沒有和他打過交道,拍《This Is It》電影的時候他們還很小。

如果鐘斯贏了能得到一大筆錢,你們有什麼計畫?

韋茨曼:如果判他什麼都拿不到,那唯一的影響就是我們花了錢聘請律師為案件辯護,並經歷這些煩躁焦慮。如果判他得到一大筆錢,顯然會有一個審判後的過程(上訴),我們將充分利用這段時間。如果將來法院維持原判,那他就會得到他要的錢。

這個案件的法律費用是多少?

Modabber:很多,雙方都有承擔。這是一個昂貴的案子。

你們想讓邁克爾•傑克遜被怎樣銘記?

韋茨曼:我想讓他繼續被世人銘記,作為有史以來最偉大的音樂藝人之一。

Modabber:概括起來是這樣。

你們準備如何做結案陳詞?

韋茨曼:我們不想說……我們想要一點驚喜。Modabber和我將分開做陳詞,但我要說的是:這將會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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