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3-08
《顫慄現場》的製作人艾德里安•格蘭特,撰寫長文回擊誹謗性偽紀錄片!
《璀璨星途》的作者、《顫慄現場》的製作人艾德里安•格蘭特,撰寫長文回擊誹謗性偽紀錄片《逃離夢幻島》:
“不管我說什麼做什麼,媒體從來都只寫他們想寫的。”——邁克爾傑克遜,2002年6月
我問邁克爾傑克遜媒體怎麼看他,以及為什麼不站出來告訴大眾聚光燈外真實的他是什麼樣的時候,他這樣回答我。從1996年他出席全英音樂大獎,到他覺得應該把所有迫害他的小報都燒毀,這麼多年以來,我們多次討論過媒體。借用他在《小報癮君子》(Tabloid Junkie)裡的歌詞,“你只不過是在雜誌或電視上看到它,千萬別把它當成事實。”
邁克爾傑克遜現在因為他曾視為密友的韋德羅伯遜和詹姆斯薩菲丘克對他提出了指控,而被公眾口誅筆伐。儘管這兩人的故事三番五次地變化,而且往往互相矛盾,儘管沒有任何實際證據支持他們,但媒體還是選擇把他們的說法當作事實。不僅如此,他們還是邁克爾2005年案子的關鍵證人,當時法庭判決他完全無罪,這兩人也表示從未被MJ性侵過。此外,邁克爾被聯邦調查局秘密調查了10多年,最終的公開報告稱,沒有發現任何邁克爾有不當行為的證據。
邁克爾2009年6月25日去世時,我以為他終於可以安息了,世人可以享受他留下的音樂遺產,敬佩他至今仍在世界各地擁有積極影響力的慈善事業。
偽紀錄片《逃離夢幻島》播出之前,越來越多有影響力的名人站出來,給邁克爾傑克遜貼上“戀童癖”的標籤,一些媒體機構聯名聲討他的音樂和他的存在。沒有人比奧普拉•溫弗裡更過分了。這種公開私刑很可恥,就是因為,首先邁克爾再也不能為這些莫須有的罪名給自己辯護了,而且誹謗法不保護死者,任何人都可以想說啥說啥,他們知道自己很安全,絕對不會被起訴。
讓我把話說清楚,我堅決認為任何人不管受到何種侵害,都應該有人聽到他們的聲音。但法庭將聽取其證詞並進行交叉審查,證據也會被仔細審查,以確保作出公正的裁決。在這種情況下,由於沒有提供任何無罪的證據,也沒有採訪任何質疑原告的故事版本的人,這部偽紀錄片變成了一部極其片面的X級恐怖片,經過巧妙的剪輯之後,唯一的目的就是把邁克爾傑克遜送上輿論法庭。
有些人勸我不要捲入這場爭論。什麼都不要說,不要管它。但我做不到。保持沉默讓我良心不安,就像媒體在沒有公正審判或證據的情況下宣判邁克爾有罪一樣。
關於這個我認識了21年,一起走遍世界,在夢幻莊園、酒店以及錄音室共同度過了無數時光的人,我想說的是:邁克爾傑克遜是我見過的最善良、最慈愛的人。
可悲的是,有時付出最多的人被利用得也最多。邁克爾擁有一個獨特而美麗的靈魂,他有一顆童心,是的,他有時像個大孩子——充滿了笑聲、歡樂和頑皮。他沒有一點壞心眼!
1990年3月,我成為第一個發表文章講述邁克爾在夢幻莊園裡的家庭生活的人。這件事我已經講過很多次了,但我還是在這裡重述一小部分,好讓你們瞭解真正的他。
我有幸受邀來到了邁克爾錄製《危險》專輯的1號錄音室(Record One Studios)。我是代表我出版的一本粉絲雜誌的讀者來給他的《瘋狂》專輯頒獎的。邁克爾被獎品驚到了,這幅6英尺x3英尺的油畫描繪了他21年的職業生涯。有幸獨家試聽新歌《黑衣人》(這首歌實際上並未收錄到最終發行的專輯中)之後,我為雜誌採訪了邁克爾,並拍了一些照片。一天快結束的時候,邁克爾出乎意料地問我週末是否願意去他的牧場吃午飯。我差點從座位上摔下來,喜出望外地接受了邀請。
星期六到了,當我駕車穿過夢幻莊園醒目的大門時,我依稀記得自己看到這座3000英畝豪華莊園時的震撼。簽署一些檔後,我們向主樓走去。伴隨著從花圃那邊的擴音器裡傳來的古典樂,我看到遠處兩隻黑猩猩在草地上打滾,還有長頸鹿、大羊駝、遊樂場以及一個滿是火烈鳥的湖。我對隨行的保安說這不是現實,但他回答說,“這是邁克爾•傑克遜的現實生活。他每天早上都從這裡醒來。”他說的是對的。從11歲開始,邁克爾就過起了這樣的生活,那時他所在的傑克遜五兄弟獲得了第一個冠軍單曲,他幾乎可以得到任何他想要的東西。幸運的是,邁克爾選擇將他大部分的願望引到積極的方向上。瞭解邁克爾之後,我能看出他有多麼地關心孩子——經常為那些貧困或殘疾的人打開夢幻莊園的大門。我覺得這(慈善事業),連同四十年的偉大音樂生涯都是他留下的最寶貴遺產。
這些年來,我看到了更多邁克爾為人道主義事業付出的努力。1994年8月在布達佩斯旅行期間,邁克爾和麗薩-瑪麗•普雷斯利(順便說一句,還有詹姆斯•薩菲丘克)拜訪了許多醫院,向生病的兒童分發玩具。我有幸成為唯一被允許陪同他們進入醫院的“媒體人員”,我很高興能幫忙給孩子們發禮物。然而,媒體對此持懷疑態度,認為此行(是邁克爾“治癒世界”活動的一部分)不過是一種宣傳噱頭。他們沒有看到的是邁克爾讓一個非常可憐的小女孩笑起來的動人時刻,要知道她已經一動不動地躺了好幾個星期了。她的母親日夜守在她身邊,她的女兒伸手去拉邁克爾的手時,她哭了。這樣的時刻對邁克爾很重要。他對孩子們的愛是真心實意的,我相信他與孩子們的關係比他與成年人的關係更密切。我不知道這是因為他沒有童年,還是因為孩子們不會評判他,也不希望從他那裡得到什麼,但很明顯,這種關係是真切的。這些年來,我曾多次造訪夢幻莊園。有時邁克爾在場,有時我在那裡陪伴贏得我雜誌比賽的歌迷,但每一次旅行都令人難忘,我也總是被招待得很好。我喜歡拱廊裡擺放的設施,遊樂場裡的摩天輪以及在劇院裡看電影。我記得有一次看到一群孩子在打籃球,其中一個很有名:麥考利•庫爾金。我走過去跟他打招呼,他也很禮貌地跟我打招呼,然後繼續投籃。我可以斬釘截鐵地說,在我所有的夢幻莊園之行以及與邁克爾的交往過程中,我從來沒有看到過任何不合適的事情發生,也沒有感覺到邁克爾與他接觸過的任何一個孩子間有過不愉快。
我曾多次單獨與邁克爾在一起,我大可以編造一些莫須有的罪名指控他。謝天謝地,我為人正直,也看重名譽,決不會為了自己的經濟利益就誣陷別人,那可是把自己的靈魂出賣給了魔鬼。更重要的是,正如邁克爾的母親凱薩琳曾經對我說的,“你沒法說邁克爾的‘壞話’,因為他一切都好。”
然而,我認識和共事過的一些人在邁克爾去世後為了名利開始編故事。我覺得最噁心的是,這些人能夠如此坦然地說謊,沒有一刻停頓,沒有一絲愧疚,更不顧事實真相。這些人似乎生活在平行世界裡,他們相信自己說的是事實,並不在意可能給別人帶來的毀滅性後果。那些聽信並替他們宣傳的人無需去核實事實,只需把騙子說的話視作真理,迅速在全球範圍內數位化傳播。對他們而言,標題黨、點擊率和即時滿足感才最重要的。
實際上我去年和第四頻道的人面談過(當時我不知道他們正在和HBO製作《逃離夢幻島》)還向他們推薦了我自己的關於《顫慄現場》的紀錄片,還講了我和邁克爾在一起的時光。然而,與會人員對正面評價邁克爾藝術性或善良本性的東西不感興趣。他們想知道我能爆什麼“猛料”和人們以前沒聽說過的八卦。許多廣播節目歸根結底都是為收視率和吸引觀眾的熱點服務。壞消息似乎總是最暢銷的。
許多人問,為什麼邁克爾在1993年第一次被指控孌童時庭外和解了。當時,邁克爾接受了刑事調查,但錢德勒夫婦同時還對他提起了民事訴訟並要求經濟賠償。按當時的律師約翰尼•柯克倫的建議,邁克爾先是庭外和解以結束民事案件,本希望能制止醜聞及誤導性的新聞頭條,讓他可以自由複出,繼續當時的巡演。錢德勒夫婦帶走2500萬美元後就消失了,沒再要求先前的刑事審判。儘管後來檢察官湯姆•斯奈頓企圖這麼做,但因缺乏證據而失敗。
邁克爾與喬迪•錢德勒的友誼使他很容易成為靶子。不幸的是,93年的案子給下一個機會主義者的出現提供了範本,讓他的污蔑更加言之鑿鑿,所以就有了後文。
有人聽信謠言,對指控的真相一無所知就悲哀地以為邁克爾傑克遜是戀童癖。有些人叫他“瘋子”或怪胎,就因為他沒有按正常方式生活。有些人則搖擺不定。說到底就是相信邁克爾還是指控者——他們中的許多人要麼被發現撒謊,是詐騙犯;要麼就是在法庭宣誓的時候說了完全相反的故事。除此之外都只是個人觀點,我的觀點則是,邁克爾•傑克遜在所有針對他的性侵指控中都無罪。是的,他與眾不同,有時也很天真——但這些都不是犯罪。我想他認為自己是孩子們的守護神。他像彼得潘一樣,在夢幻島裡與迷路的男孩(和女孩)一起玩耍——許多人會覺得這難以置信。但我很幸運,在21年的時間裡,我體會到了他的仁慈、善良和純粹的想像力,激勵著我去追求更大的夢想,幫助他人,做最好的自己。
邁克爾•傑克遜不僅擁有音樂史上其中一個最偉大的音樂曲庫,還留下了三個自己摯愛的、撫養大的孩子。我無法想像這對他們來說是多麼的痛苦,但眼下要思慮的事情和要承擔的責任還有很多。我這樣說不僅是因為邁克爾是我的朋友和工作夥伴,還是因為我相信公平,我們不能讓媒體既擔任法官,又擔任陪審團,還要擔任行刑人。
正如瑪律科姆•X所說:“說到底,媒體才最強大。讓無罪者有罪,有罪者無罪,這就是媒體的力量。因為他們掌控著大眾的思想。”
所以我說,只有放棄清白本身的人,才會在沒有事實和證據的情況下宣判邁克爾•傑克遜有罪。
(翻譯:Echo / 邁克爾傑克遜中國網特別工作團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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