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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4-11

Remember the time 在最後的日子裡保護他 (Chapter 6 )

來源:百度邁克爾傑克遜吧  中文翻譯 沫沫愛邁克


Chapter 6

1979年秋天,Off the Wall專輯的成功使邁克爾傑克遜經濟獨立,他開始一步步接管自己的單飛生涯。他的第一步是雇John Branca做自己的法律顧問 ,這是一個在音樂界有著豐富經驗的律師,曾為Bob Dylan, Beach Boys等人工作過,Branca負責和CBS公司談判傑克遜的合約,憑藉出色的商業頭腦為他爭取了一定數量的版權。Branca還成功的把傑克遜的唱片合約從他兄弟們的合約中分離開,這樣他就可以自主的決定是否和兄弟們出唱片或者開演唱會,而公司不能控制他。在1983“Thriller”的巔峰期,Joe Jackson作為兒子們的經紀人合同也到了續約的時候,而Michael想脫離他的父親。為了不面對衝突,也避免直接炒了他父親,Michael讓一個郵差把解約書送給Joe。

John Branca負責起草很多檔,他現在是Michael最親近和信賴的人。Frank Dileo也是那幾年Michael身邊的重要人物,他是在Joe Jackson之後MJ雇的經紀人。Thriller發行時他在Epic唱片公司負責該專輯的銷售,Michael也給了他足夠的信任。Dileo是電影Moonwalker的製片人,還負責和百事可樂公司談判代言等事項,以及管理Bad巡演的各種事務。

邁克爾傑克遜的團隊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是一直運轉的。在1984年,John Branca為傑克遜談判購買ATV的歌曲目錄,內有上千首歌曲的版權,包括上百首Beatles的。傑克遜花了4700萬美元購買目錄,它們很快就升值了,後來成為他巨大個人財富的重要基石。五年以後,也就是1989年秋天,Branca為傑克遜與索尼音樂公司(Epic records新的母公司)談判。索尼同意給傑克遜每張專輯1500萬美元的預算,而相比于其他歌手:Bruce Springsteen的預算僅為250萬,Billy Joel的是170萬。Branca還為傑克遜爭取了25%的音樂版權;而大多數藝人僅有12%。與索尼的新合同也成了音樂史上最賺錢的合約,在事業的巔峰期,邁克爾傑克遜價值7億美元。

傑克遜的天賦和他無限的吸金潛力像一塊磁鐵,把最有能力的人吸引到他身邊。當他身邊圍繞著正確的人時,他的事業也就達到巔峰。而當身邊都是錯誤的人,他就會陷入低谷。在90年代後期,越來越多錯誤的人湧向他。1989年傑克遜突然炒掉了Frank Dileo,因為他對資金的錯誤運轉。而在後來的十幾年裡,傑克遜和John Branca的關係也是起起伏伏,最終在2003年解雇了他。1993年的孌童案對傑克遜心靈上造成了很大打擊,一大群有名的律師圍著他,互相爭論著要作為首席律師出庭,這些人最終說服了傑克遜接受庭外和解,而這給他日後的生活和事業上帶來無法挽回的傷害。

到了新世紀,由於和家人以及“Thriller“時期他背後的人關係疏遠,傑克遜失去了支撐帝國的後盾。他的個人事務由一個不知名的德國商人Dieter Wiesner管理而不是什麼業界的重量級人物,而他把傑克遜的事業帶向一些奇怪的領域,比如開發了一個邁克爾傑克遜牌的運動飲料。傑克遜也做了商業上的努力,雇了一個叫Marc Schaffel的金融師,但此人曾是許多色情電影的製作人——這對公共形象常被批判詆毀的傑克遜來說並不合適。

在Randy做為傑克遜經紀人期間,兩兄弟很快鬧翻。之後傑克遜選中了原來Randy雇來做公共發言人的RaymoneBain。Bain並不是音樂圈裡的人, 她原來是個政治危機經理,曾負責過醜聞纏身的華盛頓市長Marion Barry的個人事務。在2006年夏天,傑克遜接受一家報社採訪時宣佈Bain成為他的經紀人以及邁克爾傑克遜公司的CEO,新的公司,新的管理人將會穩固他逐漸解體的帝國。

經歷了這些後,一直都在他身邊的只有Grace Rwaramba,孩子的保姆,她已經為為他工作了17年,從1992年危險巡演開始處理他的私人事務,他們的關係很緊密。Rwaramba是美國長大的烏干達人,自傑克遜的孩子出生以後,她就負責照顧他們。但在傑克遜的生活中她的作用遠不止如此,儘管因為健康問題曾離開過幾次,但幾乎每個人要見到傑克遜都要經過她。她和孩子們的關係也讓她在傑克遜的世界裡有一定的地位。

現在傑克遜將新家安置在拉斯維加斯,負責為他處理事務的團隊只有三個人:Grace, Raymone Bain, 他的助手John Feldman。作為團隊的新成員,Bill 和Javon正在盡最大的努力去理解這些雇員間的人際關係。他們漸漸意識到,最令人感到不安的是這個圍繞著邁克爾傑克遜的團隊無法正常運轉,比看上去更加糟糕。

Bill:傑克遜先生的經理人,Raymone Bain,在二月的時候來到拉斯維加斯。她帶著幾個助手從華盛頓開車過來的,她們沒做飛機是因為她帶著一個傑克遜先生的公事包,而那裡面有大量現金。你不可能帶著這麼多錢過機場安檢而不被盤問。
她的車開進來,停在汽車道上,Feldman提著公事包下車走進房子。Raymone留在車裡,她和我聊了一會兒。她堅持說她感覺在什麼地方見過我,但我不記得,我認為她只是想跟我拉近關係。
我們在外面帶了三四十分鐘,而且很明顯傑克遜先生並沒有叫她進去,他甚至不太想看見她。她試圖表現得不那麼尷尬,她說:“好吧,我想我該回去了,你們保重,告訴Michael如果他有需要給我打電話。”然後她離開了。
在他回國後他自己的經理人開車跨越了大半個國家來看他,可他們甚至連話都沒說?這讓我很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覺得太奇怪了。但同時,許多事對我來說都很新鮮,所以我想可能他們的關係就是這樣。
作為傑克遜先生的經理人,Raymone負責制定日程,安排事務。每天早晨她通常會發來一份日程表:去某地,聯繫某人等等。有時傑克遜先生會按照日程上的做,有時他看了她安排的一些見面會說:“Oh,她有自己的私心,我們不會去那兒。

我們開始感覺他們的關係不簡單,他不是很信任她,對她的評價也不高,儘管她為他處理事務。起初,就像那次我們在車裡聊天那樣,她對我非常好,真的非常好。我們拖車裡的空調壞了,她親自給我打電話說:“Bill,我會給你們額外的錢買一個新空調。”
她總是給我打電話詢問我有什麼需要,那時我想,嘿,她太好了,我們有好日子過了。
Javon: Raymone女士想知道傑克遜先生每天的動向,但Feldman從不告訴她。我那時想,該死,她是他的上司啊。她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麼,但Feldman會完全隔離她,把她排除在外。所以Raymone想讓我和Bill跟她彙報。
有段時間,她總是給我或者Bill打電話問我們都去了哪裡,幹了什麼事,開始我們都跟她說。但當傑克遜先生發現我們告訴Raymone他的動向時, 他說:“別跟Raymone說我們去哪了,我知道這是你們的工作,但如果我想讓她知道的話,我會給她打電話的。”他對此非常堅定,他告訴我們:“你們要聽我的,如果我發現你們跟她說我去哪了,我會把你們炒了。”
每次Raymone來拉斯維加斯的時候,都是我負責去機場接她。我開車的時候她會問我:“老闆怎麼樣了?你們去哪了?他今天幹什麼了?”
於是我說:“我們也沒幹什麼,我覺得你可以問問Feldman,他知道的多些。”
她對此感到生氣,但我們要按傑克遜先生說的做啊,這把我們置入一個很尷尬的境地。因為Raymone負責給我們發薪水。我們的工資從沒按時到賬過,比如我們應該在每月的3號和18號拿到工資,但實際上要等到7號或23號才能到賬。

Bill:傑克遜先生成立了很多公司負責各種方面的事務。有時我們的工資是MJJ Productions發出的,有時是Michael Jackson Company發出的,錢的來源並不固定。而且似乎也沒有專用的工資帳冊。
Javon:你會從媒體那裡聽到關於他財政的問題,但從我們的角度看,像邁克爾傑克遜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破產呢?他到處都有保險箱,把一疊疊的現金藏進去,比如Raymone女士拿給他的公事包。我們的工資還沒到賬,但同一天我們會花2萬美元買東西。他破產可他自己就身價上億?這真讓我們搞不明白。
由於他不信任Raymone女士,所以我們覺得她可能無法接觸到他的資金。這就意味著他的經濟,給員工的薪水帳冊,處於無人管理的情況,但他顯然還是相當富有。那麼這會怎樣呢?我的意思是,誰給他的那些律師開工資?那些律師總是打電話,為了600美元的工資會和他在電話裡說一個小時。
Bill:大概一個月後有律師來了,在1月底,Greg Cross來到房子。他在華盛頓有一家高檔的律師事務所,他是個又高又瘦的白人,戴著眼鏡,看起來就像Ichabod Crane.
我們經常載著傑克遜先生去酒店開會或和律師見面,但Greg是唯一來到家裡的律師,大概一個月來一次,他總是誠懇又恭敬,我能看出來傑克遜先生信任他。但Feldman看起來不喜歡他,好幾次Greg打電話過來說要和傑克遜先生談話,而Feldman會說:“他現在很忙,我讓他過後打給你。”如果是我的話,老闆雇的每小時600美元的律師來電話了,我一定會去問問老闆要不要接。所以你看,總有其他力量從中攪合。

Javon:我始終沒搞清到底誰是管事的,按理說Raymone女士是經理,但她總是被故意隔離在外。而我和Bill以及剩下的安保人員是聽命於Feldman的,但他又總是被Grace女士使喚。Feldman把她作為保姆介紹給我們,這也是起初我們對她的瞭解。但我們後來常看見她去購物,回來的時候拿著很多東西,有些是給孩子們,有些給傑克遜先生買的。她還會處理一些傑克遜先生商業上的事務,她會拿著筆記型電腦和印表機和我們在車庫裡給他買東西,她處理他每天的個人事務。
很明顯Grace女士不僅僅是一個保姆。他是傑克遜先生最親近的人,毫無疑問。她是孩子們的”媽媽“,他們也都愛她。關於孩子們的事情她沒有不知道的,任何一個外人都能看出來她很重要。
Bill: Feldman和Grace總處在對立面上。Grace會過來跟他說:“傑克遜先生想要什麼什麼…” ,然後Feldman和我們說:“我不信任那個女人,我要去找傑克遜先生核實一下確保他真的讓我這麼做!”
有幾次Grace出去給傑克遜先生買了幾瓶紅酒。Feldman不抽煙也不喝酒,所以他總是把酒都藏起來。不管Grace把酒放在哪,Feldman都會走進房子,把酒拿出來放在拖車裡,“傑克遜先生不需要喝這個,”他說“酒裡有毒。”
幾天後Grace過來和我說:“Bill,我要趕緊去超市,老闆想喝酒。但我發誓以前我買了幾瓶,一定是他拿走了。”
“什麼酒啊?“我問。Grace描述了一下,我說:“Feldman放到拖車裡了。”她聽了很生氣把酒拿走了。
後來Feldman走進拖車,問道:“那些酒呢?”
“什麼酒?”
“我放在這裡的酒啊。”
“我拿給Grace了。”
“不!不!你不能這樣做啊!”
“什麼,為什麼?”
“她想給他下毒!你明白嗎?”
我覺得這傢伙瘋了。開始我覺得他的意思就是Grace要給傑克遜先生下毒,比如往酒裡放毒藥之類的。這兩個人總是在吵架。

Javon: Feldman住在附近的賓館,他每天晚上回到那。有時他週末會回到加利福尼亞的家裡,但儘管他不在房子裡,他還是希望給我們下達的指令能被執行。他想讓Grace隨時給他打電話並讓我們中的一個留在房子裡,但Grace不聽他的。有次她直接來到拖車裡說:“老闆想讓你去給毯子買點麥片。”
我說:“你給Feldman先生打電話了嗎?”
她說:“我不需要給他打電話,Javon. Michael讓你去的,這就是他想要的,他派我轉告你。”
於是我去了超市,20分鐘後我接到了Feldman的電話,他非常生氣的說:“怎麼回事?你在哪呢?”
“我在沃爾瑪給孩子們買麥片。”
“你在沃爾瑪?!你怎麼能離開房子呢??”
“別擔心,沒事的,Bill還在那裡。”
“誰讓你離開的??”
“Grace女士說傑克遜先生叫我去給孩子們買麥片。”
“你為什麼不先告訴我?”
“Grace女士說沒關係。“
“Javon ,她他媽的是故意的!“
於是Feldman又開車趕到房子裡對Grace說:“別總把我的人支走!“
她說:”我根本不用跟你說!如果傑克遜先生讓我去做什麼事,我就直接去做!“
就是為這些雞毛蒜皮的事,他們總是互相指責,沒完沒了。

Bill:Feldman對傑克遜先生有很強的佔有欲,他對他有點保護過度了,像他父母似的。而且他的風格有點太外交化了,我受不了他。我們之間也有衝突,工作上的事我們按照他說的做,但工作之外,我對他真是難以忍受。有一次,Grace想知道我是不是站在Feldman那一邊,或者可能和她站一邊。我告訴他:“聽著,我有我自己的判斷,我自己做決定。”
從那以後她和我聊的更多了,她會解答我的一些問題,有時她也會告訴我有關傑克遜先生家族的背景,比如和Randy的情況。他和傑克遜先生之間確實有很多事,尤其是經濟上。她和我分享這些,我們因此建立了比較和諧的關係。但讓我唯一感到不太舒服的是她和Raymone特別好,我挺喜歡Grace,可她們倆好像有自己的小心思。
Raymone每次來拉斯維加斯都是見老闆或者代表他辦理事務,她會住在離傑克遜先生比較近的賓館裡——JWMarriott酒店。而且通常是我們中的一個把她從機場接到酒店。有一次我正載她去傑克遜先生那裡,她問我:“Bill,你認識什麼打掃房間的人嗎?”
有個年輕女人每兩周來打掃我的房子,於是我說:“是的我認識。”
她說:“哦太好了,我的房子需要一周打掃一次,我想讓它在我不住那裡的時候也保持整潔。“
我當時就想,什麼?她在拉斯維加斯有公寓??我只記得她住在酒店啊,我很好奇,但也沒多問。我只是通知了我的清潔工,她算是我的朋友。
兩周以後,我叫她幫我打掃房子的時候,她說:“我們能換一天嗎?我得去打掃Raymone的房子。“
我說:“Raymone住哪裡啊?“
她說:“Turnberry.”
“Turnberry Towers?”
“對,Turnberry高層公寓。”
她告訴我這事的時候,我就想,哇…….

Javon: TurnberryTower的公寓是非常高檔的,住那兒你每月要花幾千美元。那地方基本是給名人或者職業運動員住的。裡面有全天候安保,停車服務,乾洗服務,但月租金是很高的。Grace女士在這公寓裡也有房間,所以Raymone第一次讓我們送她來得時候,我以為她是要見Grace女士。我沒想到她在這有房間。
公寓門口有個警衛室,Raymone女士把房卡拿出來,很快他們就沖她招手,他們記得她的名字:“Hey!今天過的怎麼樣,Raymone女士?”那的每個人都知道她,連傭人都認得她。
Bill:隨著在拉斯維加斯工作越來越久,我會瞭解到各方面的消息,我也會想這些事。Grace和Raymone在Turnberry都有公寓,可是傑克遜先生看起來並不知道。他以為Raymone仍住在酒店裡,他會說:“去酒店把Raymone接過來。”
我當時沒跟他說這件事,做這種越界的事讓我感到不舒服。他和他經理人的關係怎樣怎樣?這不是我工作範圍內的事。你不能僅僅為邁克爾傑克遜工作了兩個月就開始在如何處理事務上給他建議。但當小問題不斷時,你就會想知道他的事務都是怎麼被管理的,比如那些牽扯到千萬美元的專輯方面的事,或者他的個人經濟,這些都是怎麼處理的?

Grace曾和我談過這些。她說以前從沒出過問題,在Neverland時,所有的事務都很到位,像一架正常運轉的機器,一個真正的公司。每個人的薪水都按時到賬,每個人都各司其職,也不需要耍手段,因為大家都知道邁克爾傑克遜掌控著一切。
然而那場審判毀了這一切,也毀了他。你能看得出來他變得非常脆弱。他收到很多的死亡威脅,他的狀態很糟,誰也不信任,恐懼和偏執吞噬著他。
從90年代開始,也就是他第一次受到孌童指控,後來事情漸漸過去了。但第二次指控呢?他那時正在拉斯維加斯的Mirage酒店裡,員警到Neverland翻了個底朝天尋找證據。Grace跟我說:“Bill,他們把那房子毀了。”他們洗劫後傑克遜先生回去了一次,看到他們所做的,他直接離開了。在Neverland被毀後,他就不再是原來的那個他了。
Javon: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去過Neverland,那時我14歲,和我們教堂的孩子們一起去的。我們有個叫“少年團體”的項目,而傑克遜先生會邀請這樣的組織來莊園玩耍。實際上我去的那次他並不在,但他的一個員工帶領我們遊覽整個莊園。
我還記得你得坐著小火車才能進入莊園,要把車停在幾英里外然後坐上小火車。那裡太漂亮了,我們去了動物園,他養了猴子,丹頂鶴。還有一個池塘裡面養的全是外國品種的魚。我還記得騎著旋轉木馬坐過山車,有無限量供應的冰激淩,糖果,爆米花。自動販賣機不需要交錢,你只要選想要的就行,一分也不用交。那真是美麗的地方,太酷了,我們都愛它。

Bill:我唯一去Neverland的經歷是在五月份。傑克遜先生想要一些圖畫和私人物品,所以派我去那裡拿。莊園已經廢棄了一段時間,只剩下一個看大門的保安。他讓我開車進去了。
我到那裡的時候是晚上,所以看得不太清楚。但你還是能看出已經好久沒維護了,開派對用的東西還擺在那沒動。整個莊園死一樣的沉寂,沒一點生氣。動物園裡沒有動物,花草沒人修剪,主別墅旁有一個湖,裡面非常髒,長滿了海藻。
別墅裡面一看就知道被洗劫過,員警走後所有的東西都沒放回原位。抽屜都拉開,箱子都翻開的,所有的東西都落滿了灰塵。太可怕了。
我沒待太久,因為我腦子裡一直想著門口保安跟我說的話。“小心點”他說,“裡面有蛇。”
“蛇?”
“是啊,響尾蛇,有很多。”
(第六章完
第一部分全部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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