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10-01
愛爾蘭醫生將邁克爾•傑克遜喻為菩薩
來源:mjjcn.com shell88 2010-7-22
派翠克•翠西醫生是愛爾蘭都柏林的艾利斯博利診所的主管,MJ的朋友。在MJ逝世一周年之際,他在愛爾蘭一個節目上接受採訪。
主持人:今天是邁克爾•傑克遜逝世一周年紀念日,他是史上很有影響力的人,留下令人難以忘懷的流行音樂和文化。美容醫生Patrick Treacy會告訴我們他所認識的邁克爾傑克遜。
(播放Thriller MV)
主持人:很悲傷,他本來正準備盛大復出。人們稱他“J***O”,知道Thiller賣出了超過5千萬份,而你認識邁克爾傑克遜,此刻你想起了什麼?
Patrick Treacy:你知道佛教中的聖人,教化的一種形式叫“菩薩”,菩薩區別他人在於是為了普渡眾生而達到涅磐還是任由眾生受苦。當你回顧邁克爾的一生,他將1983年的勝利巡演的全部收入捐給了非洲;1984年他和萊昂納裏奇合寫的《天下一家》,賣出了2千2百萬,是史上最暢銷的東西之一,收入都給了非洲的饑民;1993年的危險巡演,一共有67場演唱會,為期18個月的工作,每一分都捐給了他的治癒世界慈善基金會,或給予非洲人民。1999年,還記得那一系列大型巡迴音樂會,Slash,瑪麗亞•凱麗都有參加,全部收入捐給了納爾遜•曼德拉兒童基金會。我認為在我半世紀的一生中,我能用一隻手數出5個人,能達到這種境界:約翰•列儂,特裏莎修女,納爾遜•曼德拉,波諾(U2主唱)也許可以算一個,當然還有邁克爾傑克遜。邁克爾的不同之處在于,作為一個全球的信使,他不僅作到了其他人能作到的事,而且他使自己超越了這些範圍,達到貧困,種族主義……人人都聽他的音樂。他的善良是非凡的。
主持人:你怎麼遇到他的?
Patrick Treacy:我怎麼遇到他的?那挺有趣的,某種程度上是邁克爾想要……,我們第一次在診所見面,一見面他就對我說:“我想感謝你幫助了非洲人民。”接著他掏出一本舊雜誌。我在1990年離開伊拉克,我曾是薩達姆的囚徒。我接著到南非去工作,在1990年曼德拉獲釋之後我就沒在那裏工作了。我在前往南非的途中寫了這篇挺長的文章《大草原的寂靜》,當時我正望著愛滋病肆虐的村莊。邁克爾給我讀了文中的一段,“後來,我們經過許多空的村莊,被遺棄的商店,空無一人的茅屋,見證著我們所追蹤的瘟疫毀滅性的力量,這些被遺棄的村落陰森可怖,風不停歇的驚擾著藍色大草原,我期待能聽到狗的吠叫,孩子們嬉戲的聲音……但什麼也沒有!”
“你知道嗎,我讀到那裏時哭泣了,”接著他擁抱我,說:“我們必須一起為非洲人民做些什麼。”
主持人:讓我們從這裏開始,人們只記得指控,陽臺事件,又一次指控,但不記得這些好事,為什麼會這樣?
Patrick Treacy:我想在某種意義上邁克爾(的形象)是媒體的創造,媒體經常不想聽到有關邁克爾的真相,曾有一度美國和英國的媒體追逐我,想讓我說一些關於邁克爾不好的事情,而那些事並不存在。如果我們回顧聖瑪麗亞的案件,就象最近查理斯.湯森說的,媒體想要收買陪審員寫一些並不存在的事,一些陪審員牽涉其中,真讓人難以置信。阿芙洛狄特•鐘斯昨天從紐約過來(她是媒體人卻反對媒體,她希望我出現在最近紐約的一個節目裏),她證實那完全是個陰謀。他們想獵殺他,把他釘上十字架,想讓他坐牢。
主持人:邁克爾傑克遜最終遭遇了什麼?
Patrick Treacy:AEG公司可能促使他的醫生……因為他不來排練,他們希望從技術上治癒他的失眠症,於是給他用了許多藥物。我知道一個事實,邁克爾絕不會讓自己在沒有麻醉師在場的情況下接受那些藥物。
我在邁克爾的房子裏在……前兩天(被主持人打斷:你是否認為他自己注射了那些藥物?)我根本不認為是他自己做的,絕對不可能,邁克爾不是那樣的人,他不會那樣……
主持人:什麼是你和邁克爾傑克遜的快樂時刻?
Patrick Treacy:有許多快樂的記憶。我記得邁克爾經常到診所裏來——我們在診所裏有一個很大的玻璃房——他離開時喜歡往口袋裏裝滿我們昂貴的器材,你知道這不是偷竊,他已經那麼富有了,這是他(開玩笑)的方式。我得攔住他說,“這袋得留下,那袋可以拿走……”。有一天晚上,我到他家去,進門時脫下我的夾克衫。後來我找不到夾克衫了,原來是Blanket拿走並裹著它在沙發上睡著了。邁克爾把夾克衫還給我時說,“看來他是跟他老爸學的。”
去年MJ剛去世時,這位醫生也接受了訪問
大意如下:
一段時間之後,我與邁克爾熟悉之後,我得說我發現他是非常美妙和誠實的人,我常去他家,不是夢幻莊園,而是他在愛爾蘭的家。我認為首先關於兒童的指控是不真實的......我聽了他那一面的故事,真的難以置信。那一段時間發生了一個事件,有孩子被汽油彈爆炸燒傷了,他想到醫院看望他們,他想讓我進去然後向他描述進展情況。他真的很愛孩子,他對自己的孩子非常好,孩子們也很愛他,他們之間的感情超過我所見過的其他人的父女、父子關係。那時小毯毯還小,留著長髮,我對他說:“她是個美麗的小孩。”他糾正我說:“不是她,是他。”
我們經常聊的話題是關於人道主義的事情,他熱愛非洲,很關注愛滋病的情況。一天,他對我說;“有人想在電話裏和你交談。”正當我疑惑的時候,他說,“是曼德拉爺爺。”我發現那是納爾遜曼德拉,然後我們三個人就聊了起來。
經過案件之後他對媒體很不喜歡,他對我說:“派特裏克,我不想作另一個死時身無分文的黑人,你知道嗎?他們被白人剝削,被某些經理人剝削。”他總有這樣的擔心,過去20-30年中,有許多黑人音樂藝術家身無分文地死去,所以他自然有著這樣的擔心。邁克爾非常幽默、非常搞笑,非常聰明,有時候你在書裏想查找一種鳥,他就會告訴你:“那是***(鳥的名字)”。他對醫學的東西也很有很深興趣,我的一些醫學書自此消失了……哈哈……
媒體對他非常非常不好,讓我們回顧2002年柏林的事件,那時Blanke剛剛出生,那事情沒什麼特別大不了的,沒到值得2小時內就傳遍世界的地步。如果是阿諾 施瓦辛格,人們的反應可能是“哇,抱著小孩的男人多麼強壯。”如果是邁克爾,人們就以為他要把孩子扔在陽臺外了。他幹嘛要那樣作呢?
確實,我認為他被媒體曲解了,我不認為他有任何罪過。我聽到他那一面的故事——他沒有理由告訴我這些,但我們經常聊天(他經常跟我聊到這些),我認為他是一個非常有愛心的人,這個世界沒有好好瞭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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