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mjjcn.com 作者:Sara_Lee
但願別被人家追到這裏來,呵呵。。。希望大家喜歡^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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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過MJ好幾次,不過最難忘的還是第一次,因為完全是事出偶然,所以永遠不會忘記。。。
那是1997年,Michael 正在歐洲做歷史巡演。 當時,我不在米蘭,住在另一個城市。那時的我從來沒有關注過演唱會,最多只是聽過他的幾首歌而已。當時,我的生活基本上都是圍著工作轉,工作本身已經幾乎讓我心力交瘁了,加上,不久前,一位至親突然去世,對我打擊很大,一時間有種被打懵的感覺,所以對外界發生的事就更不關心了。
一天,我所在的部門接收了一個病情危重的19歲青年,他當時的情況真的非常危險。事實上,這個病人需要儘快接受一個當時在義大利還從未實施過的移植手術——全套的腸移植術(注:文中的醫學辭彙可能翻得不專業,大家見諒!)我們與當時歐洲唯一一家做過類似手術(總共也不超過五例)的醫院取得了聯繫,那家醫院在巴黎。
我們的首席主治醫生在深入研究了病人的病情和身體條件之後,認為病人還很年輕,應該可以承受這種具有試驗性質的手術。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就一邊等巴黎方面的消息,一邊給病人做一系列複雜繁瑣的化驗,分析等等。。。隨著時間的流逝,
希望卻變得越來越渺茫。。。
終於,有天下午五點左右,巴黎方面打來電話,說他們找到了一個合適的捐獻者,但我們必須儘快趕往巴黎,最晚也得在四,五個小時內趕到。
於是我們急忙與歐洲的l'europe ass****nce 聯繫專門負責護送重症病人和隨行醫務人員的空中特別服務,但醫療保險公司卻拒絕承擔這筆費用,當時的價格約合六萬歐元。
大家心急如焚,卻又不知該怎麼辦?
那時醫院附近正好有家全國聞名的報社,我們就把這事透露給了他們,希望有人可以從中斡旋,與保險公司交涉。
時間一點點過去,事情卻一點進展都沒有,簡直就像一場惡夢。。。
最後終於有個記者與我們取得了聯繫,說也許可以找到個解決辦法,雖然不算是很正規的管道。但他首先需要病人允許他將此事與第三方討論,當時病人已經無法授權了,於是我們就轉而求助於他的父母,他們同意了。
大約二十分鐘後,醫院保安部門就通知我們說有架私人直升飛機請求降落。
我們的首席醫生(上帝保佑他)同意後,就拉上我和另外一個醫生一起迎上去,準備與來人交涉,結果我們難以置信地發現從直升機裏走下來的人竟是Michael Jackson. 他戴著風帽和墨鏡,只有一個保鏢跟著,不過,醫院辦公室位於很僻靜的地段,遠離街道,所以還是很安全的。
首席醫生曾在美國和加拿大長期工作,還在那裏出過書,所以他很快就向Michael 解釋清楚了問題所在。之後,Michael 就毫不猶豫地說:“我來支付這筆費用,你們趕快去聯繫救護直升機吧。”
十五分鐘後直升機就到了,一小時四十分後我們(全部)趕到了巴黎。
Michael 很樂觀,一路上我注意到他好幾次輕輕握住病人的手,就像是要把自己的勇氣和力量傳遞給那個小夥子一樣。
在將病人託付給有關的醫護人員後,我們意識到得馬上回去了。首席醫生和同去的另一個醫生則留了下來,因為他們是當時全歐洲數一數二的有關重大手術過程中,實施non-invasive assist ventilation ( 無創輔助通氣) 的專家。 於是我,Michael 還有他的保鏢就一起乘直升機返回。事實上,那保鏢上了飛機就一直在座位上打盹。Michael 很體貼地遞給我一個毛毯(當時我穿著布質的醫院制服,感覺的確挺冷的)。後來,他注意到我口袋裏露出的口罩,就又問我整天戴著口罩會不會覺得不方便?確實,我覺得戴口罩挺麻煩的。他表情有些怪怪地看著我,說:至少你不想戴的時候,就可以把它摘下來。
當時我覺得很窘,不知道該跟他說些什麼。可能正是意識到了這一點,促使Michael 打開了話匣子。。。我就坐在那兒默默地看著他,聽他說。當他講到自己一點也不喜歡坐飛機時,我說正相反,我倒是很喜歡,於是他就非要我說出理由來才肯甘休。
談話中,不知怎麼回事,突然間我就像個傻瓜一樣開始流淚了,已經不記得究竟是什麼話題觸動了我。。。也沒哭出聲,就是眼淚不聽話的一個勁兒地往外湧,怎麼克制都沒用,當時我羞愧得要命,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後來,Michael 問我是否有自己的家庭,我說那是我夢寐以求一直想要的,但因為自己身體的原因,很可能一輩子也不會有孩子了。這時,他對我說:“ 要為自己的夢想奮鬥,懇求,祈禱。一旦夢想成真,得到自己想要的之後,記著再回贈給他人。” 他的這番話我會終生銘記。。。
分別時,Michael 將他的私人電話號碼留給了我(這個我可以發誓,從未告訴過任何人)。18個月之後,我的女兒出生了(沒有借助任何荷爾蒙藥物和激素療法)。那天,我打的第一個電話是給母親,第二個就是給Michael. 到現在還記得他當時的興奮和欣喜。。。他為我那麼高興。。。而我於他,實際上也就是個陌生人而已。。。
這就是我第一次遇到Michael 的情形,在那個看似一片黯淡的時刻,是他在某種意義上激勵了我,使我對未來重新充滿了希望。。。
原諒我羅裏囉嗦寫了這麼多,還有其中的筆誤。。。
Michael, 永遠愛你,我的女兒也愛你。。。
(她現在正跟爺爺奶奶在海邊度假,天!我該怎麼告訴她這個消息?!小時候女兒口齒不清,總把Michael 叫作“Baico”——“拜扣”,每次他聽到這個稱呼都會笑得像個瘋子一樣。。。我該怎樣才能做到,看著她的眼睛告訴她: Michael 不在了,他已經飛升去了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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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部份:
p.s. 後來有網友問到那個病人的情況,以下是作者的回復:
是的,那個男孩子康復了,現在已經是個大男人了。他後來結了婚,並與妻子一起領養了兩個來自非洲的孤兒(姐妹倆)。
每年我都會收到他們全家寄來的聖誕卡。
p.s.s. 關於作者該如何向女兒解釋Michael 不在了這件事,這裏翻譯一段其中一個網友的回復:
不知道你的女兒多大了?
如果是我的話,可能會這樣告訴她:“天堂裏有時會需要一些最特殊的人,現在Michael 就去了那裏,但這並不意味著你再也見不到他了;以後當你悲傷的時候,就想想Michael 吧,那時他的笑容會化作你的微笑。”
我還要告訴她,對大多數人來說,Michael 活在他的音樂裏;而對她來講,除了音樂,Michael 還活在她的記憶中。
所以,就這點而言,你們是幸運的。 這裏我想就這個故事發生的時間,根據自己瞭解的情況再做一點補充。
作者在文裏只提到事情發生的時間是1997年,MJ 歐洲歷史巡演期間,
沒有給出具體的日期。 但我猜其實就發生在米蘭演唱會的前夕。
6月17日晚,MJ應邀作為帕瓦羅蒂的嘉賓出席了在其故鄉Modena 舉辦的
The Three Tenors Concert(三大男高音音樂會), 當時國家電視臺還作了實況轉播。
記得晚會開始得比較早,起初還不時會有坐在第一排貴賓席裏MJ的鏡頭出現,
後來第一排觀眾的鏡頭裏就再也看不到他了。據之後的新聞報導說,
因為非常緊急的意外事件,MJ不得不提前離場,當晚即搭乘私人包機去了巴黎。
後來還有媒體據此揣測說,可能是Prince突然生病了云云,
言下之意似乎還認為MJ大驚小怪,反應過度等等。。。
現在結合這個作者的敍述來看,事情也就一目了然了。
至於為什麼MJ當晚必須從巴黎趕回來,其實原因很簡單,
因為第二天就是他的米蘭演唱會了。。。
我堅信確有其事,作者沒有誇張。
做了好事也不聲張,即使因此被外界說三道四,也絕口不提,寧願被人誤解,
這就是MJ!為什麼?!他是怎麼做到的?!
不知該說什麼好了。。。這件事給我的感觸很深。。。
原貼是在義大利的MJ論壇上看到的,不是英文的。
鏈結如下:
http://freeforumzone.leonardo.it ... ?idd=674756&p=2那是一個主題樓,是一些曾在私底下與MJ本人有過接觸的Fans的回憶集成貼,
發言的人都是以跟帖的形式發表的,本文就是其中的一篇。
BTW, 開這個貼的版主還特地指出,以下幾種情形都不符合主題樓的標準:
與幾萬人一起看過MJ現場演唱會的;看到MJ從自己跟前走過去的;在人群中跟MJ握過手的。。。
與Michael 的第二次見面
相信大家都已經知道Michael 患有嚴重的白癜風,但這並不是他健康上唯一的問題。自從當年因拍百事可樂廣告燒傷後,Michael 就常常得忍受燒傷區域突發性的神經性劇痛。他為此曾做過七次頭皮移植手術,但這還是不能使他恢復一部份頭皮和面部的自身敏感性。
很難確切地形容神經性疼痛發作時的感覺,在這裏我只能簡單地告訴你們,那種痛在病理生理學上與幻肢痛( phantom limb pain) 的感覺很相似,就像是一個人的一條腿被截肢後,他仍然會經常感覺到那條已經不存在的腿的在痛。
對此,醫學上至今還沒有明確,有效的的治療方法。有的情況下,立痛定(也叫卡馬西平carbamazepine-一種抗癲癇藥物)會比較有效;有時,服用抗抑鬱藥也有一定的效果。。。
事實是,通常情況下,這類患者不得不終生忍受這種病痛的折磨。。。(請原諒我的這種就事論事,冷冰冰的語氣,但事實如此,我不得不用這種方式來解釋)。
另外,Michael 還被診斷出患有系統性紅斑狼瘡,這是一種自身免疫性疾病 (autoimmune disease),是指由機體自身產生的抗體或致敏淋巴細胞破壞、損傷自身的組織和細胞成分,導致組織損害和器官功能障礙。它經常會引發患者的炎症和疼痛。發病原因至今尚不清楚,可能只是因為一次平常的病毒感染,也可能是因為壓力過大所導致。
Michael 不是個怕痛的人,他的疼痛臨界(pain threshold)並不低,恰恰相反,以我在這方面的經驗來看,他的臨界指數比我檢查過的任何男性患者都要高(眾所周知,與女性相比,男性的疼痛臨界普遍比較低)。然而即便如此,病痛還是會使他注意力難以集中,飽受折磨,有時嚴重時,甚至就像生活在地獄裏一樣。
2001年初,我在巴黎的Pasteur 醫學院進修一個有關慢性神經性疼痛方面的高級課程,而那時恰好Michael 也來到了巴黎。一天我打電話給他,詢問他的近況,聊天中,他邀請我到他住的酒店見面 ( 淩晨兩點!),他的作息時間一向很古怪。。。
當晚我來到酒店大堂,在出示了一堆證件後,他們將我護送到MJ住的套房門口,然後就都走掉了,丟下我一人在那裏,緊張得幾乎腿都發抖了(天哪,我都三十多歲了,竟然還在發抖!)。
鼓足勇氣,輕輕地敲了敲門,裏面有人應聲。。。
他一看到我就像見到一個久違的親人似的迎了上來。。。而我當時卻已經快傻掉了。。。
他在沙發裏坐下,像只貓似的蜷成一團。。。( 剛開始時,他總會這樣。。。那時他很瘦。隨後過不了多久,他就索性躺下來了,我們之間的談話也變得越來越放鬆 )。就這樣我們一直聊到第二天早上,其間有人送來了咖啡和桔汁( 他一直堅信桔汁是人人適用的靈丹妙藥。。。) ,當我跟他說對一個歌手來說,其實桔汁並非飲品中的最佳選擇,他聽後開始大笑起來,然後慢慢地說:“我只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你竟當真了。。。”,說這話時,他眼裏滿是頑童般惡作劇得逞的得意,而我則是一頭黑線。。。
唉,Michael 就是這樣的,他喜歡找樂子,什麼事都可以拿來開玩笑,即使是““死亡”。。。
“Michael,你現在頭痛時,一般吃什麼藥?還有關節痛的時候?”
“你知道的,每個人都知道。”
“我不是”每個人”,告訴我你用什麼藥,我不知道別人怎麼說,只想聽你告訴我。”
“你知道,有時我會用杜冷丁。。。不過不經常。。。偶而也會用別的藥,至少,那會讓我好過些。”
“現在有一些其他成份合成的新藥,更有效,副作用也小,不會讓人上癮,也不會使人情緒不穩。。。”
“可是如果用這種藥的話,我怎麼巡演呢?”當時我沒反應過來他這話的意思。。。過後才明白他想說的是:燈光。
這些問題的關鍵就是燈光(尤其是強光),它會使任何一種非傳統的替代療法失效。。。
杜冷丁則是一種傳統的合成止痛藥,除了諸如讓人食欲不振,噁心想吐等一系列的的副作用之外,還很容易使人產生藥物依賴(上癮)。
所以,我建議他最好與我認識的一位元Pasteur 醫學院這方面的專家談一談,看看是否還存在其他的可能性。當時我就想打電話聯繫對方,但他不肯。最後,我只好給他留下那個專家的電話號碼和其他相關資訊。
之後,他突然問:“你的女兒現在在哪里?”
“在我們住的地方,跟我母親在一起,這會兒她們應該已經起床了。。。”
“我想認識她,可以嗎?”
“當然,我這就打電話讓她們過來?”
“噢,不! 你今晚想去哪兒?”(通常晚上我會睡覺。。。但意識到還是不要這樣回答他會比較明智)。
這時我的腦子裏閃過一個名字,“去奧賽博物館如何。。。?”
“OK. 我喜歡繪畫,今晚我們就去那兒,你看兩點鐘行嗎?”
“啊?!沒問題。。。雖然那個時間我女兒很可能已經睡得像根木頭了。。。不過,我們怎麼進去呢?那時博物館已經關門了?”
“只有等他們關門了,我們才進得去。。。到時帶你女兒過來, 進館的事交給BOYS 來辦好了。。。”
大約一小時之後,在喝了四杯咖啡,吃了一板巧克力的情況下,我竟開車上了快車道,現在每想起這事,我還會臉紅。。。
那天半夜兩點還是三點,我就當真帶著孩子從母親那裏出來了(幸虧我丈夫那時在義大利,否則他肯定會以為我瘋了——這個點鐘抱著孩子要去哪兒?!), 我們坐計程車回到了Michael 住的酒店。
他們告訴我說還要在那裏等一會兒。。。
我承認,我是在女兒三歲的時候才給她斷的奶。其實,當時她已經可以吃其他東西了,乳牙也都長全了,可我就是狠不下心來給她一下子斷掉,何況母乳本身對孩子的健康非常有益。。。
那天晚上在酒店,我剛把嬰兒車停下,女兒就醒了過來,然後便開始咿咿呀呀地啼哭。。。於是,我抱起她,悄悄躲到一個大柱子後面的沙發裏,開始給她餵奶。
很可能後來自己也跟著迷迷糊糊地打盹了,直到忽然間聽到好像有人在說話,但這個說話聲馬上就被坐在我附近的人給制止了:“噓。。。”,是Michael,他不想別人吵醒我。。。他看著我,眼神溫柔而又傷感,我猜那一刻,他如此近距離地看到我和女兒的這種親密關係,也許多少讓他有點受傷,因為這樣的親密接觸是一個做父親的永遠也無法與自己的孩子們分享的。。。
我不好意思地道歉,他說:“你為什麼要躲起來?應該讓所有人都看看。”
“我不想讓別人覺得難堪,也不想因此被人攆出去。”
“怎麼會?!你只是在給孩子食物和愛而已,難道這也有錯?!”
Michael 就是這樣的,他性格中的那份純真的特質,常常使他很容易就信任別人。
我們是從邊門進入博物館的。那真是一個美好而又難忘的夜晚——那些名畫,Michael ,還有他的孩子們。。。他帶著孩子們一起跳舞,我的寶貝兒也混在裏面跟著他們瞎跳。。。回程的路上,Michael 輕聲哼著歌,孩子們就這樣,在他那天使般美妙的的搖籃曲中,慢慢地都睡著了,。。。
天亮時,我們互相道別,他告訴我說他一直視我為一個真心待他的朋友。。。
後來我們還在紐約見過一次,那已經是2005年了。那次Michael 跟我講了許多有關那個案子的事。。。可怕。。。痛心。。。直到現在,我還沒有足夠的勇氣來敍述那次見面的經過。
這些年來,我和Michael 一直保持著電話聯繫。平時還好,只是每次快到耶誕節和他生日的時候(雖然他自己並不喜歡慶祝生日),因為給他打電話的人實在太多了,所以我一般都會提前好幾天打給他,以避開後面的那個混亂的“電話高峰期”。我和Michael 最近的一次通話是在 五月二十六日 (譯者注:本帖發表於2009年7月)。。。
補充部分:
這裏,我選擇翻譯了一部分原帖作者和網友的問答貼上來,因為發貼的當時(2009/7月),許多情況都還不太清楚;
另外,作者不是MJ,LZ也不是作者,所以如果有什麼說得不合適的地方,大家看看就好了,別太較真啦,呵呵~~
=================================================================作者回答部份網友的問題:
問:你是否曾懷疑過,哪怕只是一閃念,Michael 有可能會傷害到你的女兒或者別的孩子?其實,答案我已經知道了。。。
因為你的同行的原因,Michael 永遠離開了我們,想到這一點,你有什麼感觸?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作者: 我從來沒有過任何懷疑,我相信自己的直覺。 而且。。。 我的女兒一直很喜歡很崇拜Michael,他們會像兩個瘋子一樣一起赤著腳在地毯上盡情地亂蹦亂跳,一點也不在乎把家里弄得亂七八糟。。。Michael 很愛開玩笑,也喜歡捉弄人,有時為了開個玩笑,他不惜準備幾個鐘頭。。。對於Michael, 我可以閉著眼睛安心地把女兒託付給他。
記得Michael 第一次見到女兒時說:“ 她是紅頭髮!”,“是的。”
“可你看上去並不像愛爾蘭人。。。噢,她看上去就像個小仙子。” 然後,他還仔細地把女兒的小手跟他自己的手比試著,說:“她的手可不小。。。”,這時女兒醒了,睜開了眼睛,
他又說:“wow,她的眼睛是綠色的。。。等她長大後,肯定將是某個可憐傢夥的大麻煩。。。”我回答道:“作為一個難纏的孩子,她現在就已經是個不小的麻煩了。。。”.那人(指莫里)不是我的同行,他也只是個普通人而已。。。我不知道出於什麼動機會使他那麼做,也不知道他的靈魂深處究竟隱藏著些什麼?!我現在感受到的只有悲痛,可能還有些生氣——是的,我有點兒生Michael 的氣,因為他本不該如此信賴這個人的!! 不少人覺得醫生就好像有超自然的本領似的,常常會毫無保留地把自己交給他們,而忘記了其實醫生也是凡人。。。很不幸,醫生也會犯錯誤,或者他們也會屈服於外界的壓力。。。也許Michael 過於信賴他人了。。。太信任這個醫生,還有他身邊的一些人。。。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問:你在巴黎的那個時候,是不是已經有一些非傳統的替代療法,可以緩解慢性神經性疼痛,
使這類患者的生活品質得以改善?
在任何情況下,propofol (異丙酚)作為麻醉劑,其實既不能減輕他的痛楚,也不能幫助他休息,對不對?當一個人從麻醉的狀態中醒過來時,他照樣會感受到那些疼痛,而且其間也沒有真正休息過。。。至少我記得自己手術後的感覺就是如此。。。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作者: 是的,那時已經有幾種可以用來取代杜冷丁等一些傳統合成止痛藥的替代藥物,比如:使用抗癲癇類藥丙戊酸鈉(Valproate sodium)和立痛定(carbamazepina),2000年以後,還有用抗驚厥藥拉莫三嗪(Lamotrigine) 來治療神經性疼痛的研究。
除了一些用藥上的禁忌外,這些替代療法之所以不適合Michael 主要有以下兩個原因:
首先,它們會使人對空間實物的感知出現紊亂,同時還伴有頭暈目眩的症狀。。。
其次,因為舞臺燈光的緣故,那樣的強光足以使Michael 的眼睛暫時失明而且同時還眩暈。。。你能想像那個情形嗎?
(譯者的話:翻到這兒,我就開始想像了。。。MJ的Billie Jean。。。 舞臺上亮起了那束光,緊接著傳來急促的鼓點和壓抑的低音貝司。。。然後。。。然後此刻舞臺上的MJ頭也暈了,眼睛也看不見了。。。OMG!!! )
我想我們不能也不應該強迫別人非要接受某種治療模式。Michael 顯然對這些新療法很感興趣,我們也曾一起探討了好多次,但問題是這些療法現實中都不易操作。
麻醉劑propofol (異丙酚)實際上就是一種溫和的肌肉鬆弛藥劑。因為沒有做任何手術,也就根本沒必要讓肌肉處於麻痹狀態,因為那通常是用來緩解手術後病人會感覺到的那種渾身疼痛的。
我想Michael 是被人誤導了,以為propofol 就像是某種開關似的:注射後,他就睡著了(儘管還會做很生動的夢),當藥性過去,他也就醒過來了。。。 為此,我一直耿耿於懷。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問:長久以來,我一直夢想著有一天可以親眼看到他並且給他一個擁抱,這對我來說也就足夠了。。。不幸的是。。。這樣的夢想永遠也不會實現了,他被帶走了,不會再回來了。。。R.I.P.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作者:Hi! 你還在聽Michael 的歌,不是嗎?聽他的歌時,你甚至還會覺得自己仿佛已經與他的音樂融為一體了。。。不是嗎?當你的靈魂與他的靈魂如此貼近時,又何必再執著於一個身體上的擁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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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的話:
我想大家都見過下面這張MJ的圖片吧?說實話,以前每次看到這張圖,我都會有些疑惑,不明白為什麼MJ非要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這不正好給了那些虎視眈眈的小報,用來嘲弄他是“怪人JACKO” 的藉口嗎?
直到最近看了這個醫生的帖子,才終於弄清了其中的原因。
據她講,MJ因為皮膚病的原因,根本不能曬太陽,稍不注意就會曬傷,而嘴部極其周圍又是面部最敏感和脆弱的部位,所以最容易受傷。圖中Michael 的嘴部就是曬傷了,那些橡皮膏(或創可貼)只是用來消炎和止痛的。
所以,他根本不是在刻意博人眼球,他實在是迫不得已。但我想,即使當時MJ把這個原因講給那些媒體,他們也絕不會相信的。。。唉!心痛。。。
網友:
謝謝你與我們分享這些美好的回憶。。。
我都看哭了,因為感動而流淚。透過你的回憶,使我更真切地瞭解了Michael,這真是件美好的事。雖然我早就知道他是多麼的敏感,特殊,與眾不同。。。而現在,你的敍述恰好證實了我原先的猜測,為此非常感謝你。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作者:
Michael 確實與眾不同。
有些東西他之所以從未在公眾面前展示過,一方面是因為他害羞的天性和教養;另一方面,我想也是出於他明智的想要保護好內在自我的需要。
謝謝你,還有所有讀過這個帖子的朋友。對我來說現在就像是在某種意義上虧欠他的一樣,覺得自己有義務將一些與Michael 有關的記憶與大家分享,還有他傳遞給我們的資訊,這些都是我們不應該忘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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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作者回帖中的一些內容,這裏再次聲明:作者不是MJ,LZ也不是作者,所以如果有什麼說得不合適的地方,大家看看就好啦,別太當真了~~ )
關於宗教:
有關Michael 向伊斯蘭教靠近的傳言是完全沒有依據的。他一向對各種宗教信仰都很好奇,總想瞭解得更深入一些。但他從未想過要皈依伊斯蘭教,成為穆斯林。不過,每次當我們的談話涉及到宗教問題時,他的確會比較容易激動,有時還會對我說:“你根本不明白”之類的話。。。 關於宗教,或者更確切地說,有關靈修這方面的理念,在Michael 的少年時期就已初具雛形。對他而言,上帝這個抽象的概念, (拋開宗教上的具體意義不談,也就是說:這裏的上帝也被視為一種正義,純潔,明亮和慷慨的能量),一直是Michael 宗教信念的核心,他從未停止過自我審視,而且對自己從來都非常苛刻。長期以來,他一直把自己身體上的病症看作是一種來自上天的懲罰。。。他不能曬太陽 (因為皮膚病的原因,他會立即被曬傷) 。對Michael 來講,在某種意義上,太陽就如同上帝一般,而他卻不能將自己暴露于陽光之下,因此,在他看來,這就是某種天意,是一種真正的處罰。。。
關於死亡:
記得我曾經問過他是否懼怕死亡,他回答我說:“知道嗎?與所有人猜想的恰恰相反,我並不害怕死亡,我怕的只是自己還來不及變老(他非常善於使用這種富有雙重含義的說法)。。。” 而那時我卻會錯了意,還問他是不是因為涉及到整形手術什麼的。。。他當時很有禮貌,同時卻也很生氣地回答我說:“ 現在連你也扯到這上面來了。。。我才不在乎多幾條皺紋或者滿臉都是皺紋呢。。。”
可能他當時的意思是想說:他怕的只是還沒來得及變老,就不得不離去。。。
關於與MJ的電話聯繫:
通常,我打電話給他時,要麼是他接聽,要麼是關機,從來沒有經過別人轉接。
我知道他總是刪掉通話記錄的,而且手機裏也從不存儲任何號碼。如果你撿到Michael 的手機,會發現那實際上就是個“空白” 電話,沒有短信,沒有通話記錄,沒有存記的電話號碼。。。在這方面他一直非常小心。。。
我與Michael 最後一次通話是5月26日,那時看上去一切都很正常。。。後來快到六月中旬時,因為有事,我再次打電話給他,但當時沒人接聽。這種情形在通常情況下,Michael 總會隔一,兩天再打過來的,可這次他卻再也沒有。。。
雖然他還給過我一個他常去工作的錄音室的電話號碼,但當時我猜他正忙於籌備演唱會的事情,應該已經沒時間去那裏了。。。
關於Debbie:
網友: 說到Debbie,聽上去好像Michael 以前跟你說起過她的?他是怎麼說的?是好話嗎?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這麼說吧,Michael 從來沒說過她什麼不好的話,對他來講,Debbie 永遠是那個給了他世間最珍貴禮物(孩子)的女人。他太善良了,對任何人都是只說人家的好話,一向如此。。。即使有時明擺著不是那麼回事,他還會設身處地為人家辯護。。。
不過,私下裏,他總是把一般意義上的朋友(相當於我們通常所說的“熟人”)與真正的朋友分得很清。
謝謝你與我們分享這些美好的回憶。。。
我都看哭了,因為感動而流淚。透過你的回憶,使我更真切地瞭解了Michael,這真是件美好的事。雖然我早就知道他是多麼的敏感,特殊,與眾不同。。。而現在,你的敍述恰好證實了我原先的猜測,為此非常感謝你。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作者:
Michael 確實與眾不同。
有些東西他之所以從未在公眾面前展示過,一方面是因為他害羞的天性和教養;另一方面,我想也是出於他明智的想要保護好內在自我的需要。
謝謝你,還有所有讀過這個帖子的朋友。對我來說現在就像是在某種意義上虧欠他的一樣,覺得自己有義務將一些與Michael 有關的記憶與大家分享,還有他傳遞給我們的資訊,這些都是我們不應該忘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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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作者回帖中的一些內容,這裏再次聲明:作者不是MJ,LZ也不是作者,所以如果有什麼說得不合適的地方,大家看看就好啦,別太當真了~~ )
關於宗教:
有關Michael 向伊斯蘭教靠近的傳言是完全沒有依據的。他一向對各種宗教信仰都很好奇,總想瞭解得更深入一些。但他從未想過要皈依伊斯蘭教,成為穆斯林。不過,每次當我們的談話涉及到宗教問題時,他的確會比較容易激動,有時還會對我說:“你根本不明白”之類的話。。。 關於宗教,或者更確切地說,有關靈修這方面的理念,在Michael 的少年時期就已初具雛形。對他而言,上帝這個抽象的概念, (拋開宗教上的具體意義不談,也就是說:這裏的上帝也被視為一種正義,純潔,明亮和慷慨的能量),一直是Michael 宗教信念的核心,他從未停止過自我審視,而且對自己從來都非常苛刻。長期以來,他一直把自己身體上的病症看作是一種來自上天的懲罰。。。他不能曬太陽 (因為皮膚病的原因,他會立即被曬傷) 。對Michael 來講,在某種意義上,太陽就如同上帝一般,而他卻不能將自己暴露于陽光之下,因此,在他看來,這就是某種天意,是一種真正的處罰。。。
關於死亡:
記得我曾經問過他是否懼怕死亡,他回答我說:“知道嗎?與所有人猜想的恰恰相反,我並不害怕死亡,我怕的只是自己還來不及變老(他非常善於使用這種富有雙重含義的說法)。。。” 而那時我卻會錯了意,還問他是不是因為涉及到整形手術什麼的。。。他當時很有禮貌,同時卻也很生氣地回答我說:“ 現在連你也扯到這上面來了。。。我才不在乎多幾條皺紋或者滿臉都是皺紋呢。。。”
可能他當時的意思是想說:他怕的只是還沒來得及變老,就不得不離去。。。
關於與MJ的電話聯繫:
通常,我打電話給他時,要麼是他接聽,要麼是關機,從來沒有經過別人轉接。
我知道他總是刪掉通話記錄的,而且手機裏也從不存儲任何號碼。如果你撿到Michael 的手機,會發現那實際上就是個“空白” 電話,沒有短信,沒有通話記錄,沒有存記的電話號碼。。。在這方面他一直非常小心。。。
我與Michael 最後一次通話是5月26日,那時看上去一切都很正常。。。後來快到六月中旬時,因為有事,我再次打電話給他,但當時沒人接聽。這種情形在通常情況下,Michael 總會隔一,兩天再打過來的,可這次他卻再也沒有。。。
雖然他還給過我一個他常去工作的錄音室的電話號碼,但當時我猜他正忙於籌備演唱會的事情,應該已經沒時間去那裏了。。。
關於Debbie:
網友: 說到Debbie,聽上去好像Michael 以前跟你說起過她的?他是怎麼說的?是好話嗎?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這麼說吧,Michael 從來沒說過她什麼不好的話,對他來講,Debbie 永遠是那個給了他世間最珍貴禮物(孩子)的女人。他太善良了,對任何人都是只說人家的好話,一向如此。。。即使有時明擺著不是那麼回事,他還會設身處地為人家辯護。。。
不過,私下裏,他總是把一般意義上的朋友(相當於我們通常所說的“熟人”)與真正的朋友分得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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