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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15

一座滿是鮮花的michael之城

來源:邁克爾傑克遜吧     作者:夜曦 paris

他純潔如梔子
他熱烈如玫瑰
他高雅如幽蘭
他鬼魅如彼岸
……
花,是世間最無法比擬的美麗的存在,而他,那個由上帝派遣而來的天使,卻勝過了萬千繁花。
若他是花,那便是我心中唯一的罌粟。
一朵花,一縷香,一個人,一段回憶……
那個人,何以讓我賦予花兒別樣的定義?

【第一篇】無零玫瑰




愛情,千百年都不會落伍的話題。濃烈,華麗,悲壯,千回百轉…全都來自於這神奇的愛情,而這朵美麗的花——玫瑰,被多情的人類一廂情願地冠上了愛情的名義。
他,Michael,一個如同玫瑰的男子,他幾乎是所有女人的夢想,關於愛情的名詞。
或許,這個詞不屬於男性,但原諒我不得不把它用在Michael身上——妖嬈,對,就是妖嬈!
不僅是玫瑰,而且是紅玫瑰,扎眼的紅。
舞臺上,他的妖嬈和狂野,激起最真實的腎上腺素以及尖叫,歡呼,汗水,眼淚…
他的演出,今你無法吝嗇掌聲!
但實際上,真正的他似乎只能算枝白玫瑰,默默的,悄悄的,沒人琢磨得透。
玫瑰,他,都太美好,太精緻,太容易破碎,他們都是維納斯的神作。他們都有一個太好聽的名字,美如他們自身,看似孤芳自賞,其實孤獨寂寞…
Michael,他被上帝過多的眷顧,在我們心裡是一朵不枯萎的玫瑰,可是歲月呢?從不饒人,也不饒花。做到了極致的人,美到了極致的花,終要凋零……
凋零的玫瑰,遠比普通花草今人心疼。
他們的離去,碎了多少人的心,可是,怎麼怪的了他們?因為他們本來就是不由自己的,為何有了如此的魅力,卻又無法左右自己的命運?
他哭過嗎?怒吼過嗎?——你聽到過嗎?
他的歌聲中,盡是痛苦與無奈。
脆弱的何止是時間?還有這枝易碎的玫瑰,以及齷齪的人心。
那些美絕了的東西,一定不長久,無論玫瑰,還是玫瑰樣的人——因為上帝不舍啊!
枯了的玫瑰,會喊疼嗎?會哭嗎?
來世,我不要你做玫瑰,碎得太輕易,太疼了……

【第二篇】罌粟本毒



這是個“罪惡”的詞,也是個美得墮落的詞,她的名字——罌粟。
她不知道,自己被賦予了如此的意義,若她知道,定不會肯的,她畢竟只是朵花。
他也是罌粟,一朵專為我們而開的罌粟,讓人沉溺的氣息啊!一個轉身,一個眼神,甚至一聲專屬他的“I love you.”,都像是在罌粟裡浸過,否則怎麼會讓我們那麼無法自拔?
罌粟不知道,她被人類利用,侮辱了她的妖嬈——即使是墮落的。
Michael卻知道,他被金錢的奴隸利用,玷污了他的美麗。
可是,他們如何反擊?在貪婪的金錢之奴面前他們不過都是脆弱的。
燈光一亮起的地方,就是他讓人沉溺的地方,何曾有人逃得出這樣的今人窒息的毒素,他的一顰一笑都是致命的釋放,他的舉手投足都是毒液的擴散,侵入你的思維,佔領你的大腦,讓你墜入他的深淵裡——此毒,無解。
瘋狂的嘶吼,淩亂的舞步,盛氣淩人的眼神……舞臺上他仿佛在昭告天下——他是王。
那種魅力,是罌粟的力量,別的花,別的人,哪裡有啊?
哪怕帶著沉淪和墮落,依舊無人敢否定他們的美。
他們,僅是人們口中的惡魔嗎?不!這是天大的誤解!人們的主觀臆斷是那樣盲目,愚蠢啊,所謂罪惡,不過是那群自清之人妄加的罷了!
無他們的罪惡,哪生出這些污蔑?
他錯了嗎?罌粟錯了嗎?他們不過展現了自己的美,卻不想被人們施加了如此的罪惡之名。
罌粟不知道,她的絕美容顏,卻成了某些人貪婪的藉口,我想,她若知道,斷不會苟活。
花兒無法選擇,他亦無法選擇,所以,他們本都沒有錯,只是可惜,遇到了錯的人,錯的事。
罌粟,她哪裡想墮落啊?


【第三篇】花開向陽



我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幾近瘋狂的愛上了這種花。她喚作向日葵,這個名字很貼切,很可愛,讓我不禁想起了一個人——一個也很愛此花的人。
或許她不算美:大花盤,大花葉,生的大方,活潑可愛。
若非得用一個字概括,就是俏,俏得像個十多歲的姑娘。
她骨子裡又是一種不屈和清澈,不分年紀,讓人動心。
陽光下,她最是乾淨。
他亦是如此,乾乾淨淨,瀟瀟灑灑。
我愛極了他穿白衣的樣子,飄逸清爽,如點了晨露的向日葵,美得讓人失了魂。
記得第一次看他笑得爽朗的樣子,便想起那出河北梆子,李慧娘在遊船上看見了裴少年,心生歡喜,喊到:“美哉呀少年郎!”那是一種多麼由心的歡喜和愛慕啊!
乾淨和清澈的東西向來能讓我愛得沒有退路。
以前在老家栽過向日葵,不止一株,可惜竟枯了,心疼了好一陣——誰願意看著心愛的事物消失?後來無意間在後山的亂林裡看見了她,柔柔的,卻傲氣極了,不肯和其他淩亂的野草同流合污。
原來,俏極了的她,更是傲極了,我又怎敢再妄圖將她小小的驕傲據為己有?
那個我眼裡裴少年似的他,哪兒又能不傲?好在他傲了,脫了俗。
倔強,清澈,這是我對他的評價,他,是個向日葵似的男子,他是我對愛情的定義,最乾淨最單純,但濃烈,執著。
他也愛向日葵,愛著那個和他一樣的花兒。
我迷戀他,亦迷戀向日葵,這樣的迷戀是一種無盡的吞噬。
而迷戀,有何不可,吞噬有何不甘?
親愛的,莫負了那句“美哉呀少年郎!”以後再做那向日葵,只是要開得長一點,
再長一點……

【第四篇】落櫻之傷



櫻,櫻花,有一種讓人無法自拔的嬌媚,說出這兩個字時,甚至能感覺到甜蜜的綿軟纏住你的舌尖。
可我不太喜歡她,只因為她太傻,太傻,為了一個人,開到燦爛,開到荼靡——十五六歲的愛情一般的心甘情願,而我,是個多不情的人呀,除了對他,不再願意愛得入迷。
那樣獻出一切的愛,我向來不喜——但又分明帶有嫉妒的意味。
他,若能像櫻花一樣去愛就好了,可是,他們准嗎?他們巴不得看他孤獨的死去。
她愛一個人,是那樣不留餘力,狂熱時,便無知地叫囂著:給你!——我的愛都給你!
櫻花,你可是遇到了那夢了又夢的少年?——我想你是多麼幸運。
可是我,還有他,大抵是錯過了吧!昨日,便錯過了。
我是不情的,比起開放,我更想看她凋零——破碎比盛放更讓人心疼,那種頹然的美感,好像要把整個天空染成粉白色,就連凋謝都要告訴世人她愛著某人。
日本人愛櫻花,愛的,就是它盛開時的活力和生命的短暫。所以,日本俳句說到:“生如櫻花之燦爛,死如秋葉之靜美”那愛,是有多徹頭徹尾。
那樣轟轟烈烈的愛戀,他何嘗不想擁有一次,可是,何曾有人真心伴君終老,他無法去愛,亦無法被愛。
我心甘情願地向上帝為他祈求一次真摯而無畏的愛情,即使不是與我。只因我為那不曾放手愛過的男子心疼啊,只因我愛他,便願意讓他幸福——即使這樣的做法不比櫻花傻傻的愛,要好到哪裡去。
櫻,你何時才能收斂的去愛?——免得讓我這善妒的女子再為那我愛的男子痛心。
櫻,你可知道,我不是不喜歡你,只是妒了你的無畏——為了他而妒。


【第五篇】單戀金銀



她是我家鄉的花兒,我不知道她的學名,只聽人們喚她“金銀花”。
初開,白似銀,凋謝,黃如金,便由此得名。
初開時,微風一卷,便是滿城的香。
她是長在山野的花,卻有一種高貴而謙和的態度,總讓人心醉。
“謙和,高貴”……這像極了一個人,一個翩翩君子,一個久駐我心裡的人。
她的花期短,每每當我再想嗅到她的芬芳時,便只剩了遍地金色的,淒美的花瓣;
他的輝煌短,每每當我們再想見他的容顏時,便只剩了滿心的失落和惋惜。
“風卷花香溢滿城”——平日裡無聊,多時用來書寫這樣的詩句,寫著寫著,便開始愁起來,愁著所描述的事物的悲慘,而後再一次地將其與他畫上等號,便時常是流淚的。最初構思此章時,嗅著金銀香,便哭了,淚水濕了他的照片——那樣的清淒。
金銀,屬於她的季節時,她時常牽著衣角在我窗臺曳著——我愛這種花愛得癡迷,總想著她的味道,貪得無厭地摘下她,自私的賞著。
那年六月,金銀早已開過,我卻仍固執地把她萎靡不振的,醜陋的殘枝擱在窗臺,妄圖佔有還有她芬芳的夜晚。
那年六月,他早已不在,我卻仍執拗的將他蒼白疲憊的,絕望的面孔放在心裡,企圖守護他留下的最後一點溫暖。
自那個六月,我多了一個習慣,便是想他。
花和人,都偏偏是短暫的,只在我記憶裡劃下一道重重的疤,便走了。
留不住的,還是放開的好。
金銀,我不再貪戀你的芬芳,我想,你做你自己就好……
不久前,金銀開的正好的時候,一個紮馬尾的小姑娘在街頭吆喝著五元一束的金銀,生意不好,她求我買一束,我當然無法拒絕,買下了一束金銀,卻轉身贈與了朋友,因為自那個六月後,我家再無金銀的味道……
金銀,我愛你,卻不想再盲目。


【第六篇】茶國浮生 




“一茶一浮生,一念一心人。”
茶,雅極了,也淡極了,那一抹在杯中愈演愈烈的翠綠,不知讓我沉醉了幾回。
我愛茶。
他淡淡的苦澀和回味的甘甜,好像要把兩個極致演繹得渾然一體。
清而雅,淡而醇。
雅士愛茶就是愛他的清雅。而愛茶之人、品茶之人,對茶的熱愛漸漸也融入了骨子裡,變成了一種品質——高雅而淡泊。
我愛的那個男人,亦是如茶,他雅極了,也純極了,又有著一分由世俗中超脫出來的氣質,誰都學不來。
那個人,他有著茶一般在高溫裡萃取出的淡泊的風骨;有著茶一般在最普通的清水裡亦能出眾的神奇魅力;有著茶一般將一身翠綠獻給品茶人的無私……以至於我品著茶就會想起他。
說起“品茶”,我知道自己不配用上這兩個字,因為我不夠靜。對,就是一個“靜”。
對於品茶,我是連門都沒入得了的,只是厭倦了那些由各種添加劑兌成的飲料——它們再怎樣濃烈,再怎樣昂貴,始終不及一杯由不知名茶葉泡出的茶水。
世俗的浮華,都市的喧囂,終抵不上茶的半分。
茶的苦澀,讓很多人皺過眉,也讓很多人失去將他喝下的勇氣。實則不然,熬過了他的苦澀,便可知道他的神奇之處,那種苦後的甘甜,能抵過任何一種甜膩的糖果。
由此,我想說,我愛的那個人,一生有了太多的苦澀的積澱,他熬過了這一切,應該已嘗到了人生的甜吧?
一壺茶,不僅僅是有苦有甜的奇怪飲品,也是一段路,一段人生的路。
茶的品質,茶的意義,在我想來,應是一個國,裡面,住了好多人生有苦有甜的雅士吧?

【第七篇】含羞之忍



提起一個“羞”字,我能想到的植物便只有她了。她因“羞怯”得名,一個嬌羞少女才會有的名字“含羞”。
我總是想不通,這小小的植物怎麼會如此脆弱?在我看來,她太小氣了,太懦弱了。
可是我對她卻沒有半點厭惡,她本身就已脆弱,我哪還能再做個看不起她的人?
也就是這種出於憐憫的愛護,讓我在第一次與這個“卑微”的植物的親密接觸中突然領悟了她的智慧。
她雖弱,卻又總能迎住磨難,只在於一個字——忍。
是謂仁者,則能忍之。
抵住一切的傷害,承擔所有的痛苦,至始至終,唯她一人。
不過,這樣的隱忍,沒能換來傷痛的憐憫,反叫它愈發洶湧,愈發不可一世。
一直覺得這含羞的隱忍與Michael太過相似,且這顛沛的世俗也絕無他們心中所想的那番仁慈。
Michael的一切忍讓,成了惡魔們炫耀的資本,只當他不會反抗就是了——一味地欺侮,一味地踐踏,一味地打擊……永無休止,永不滿足。
我不知道這樣的隱忍究竟是好是壞,但在惡魔們的世界裡,這樣的隱忍早就成了他們饕餮盛宴的一道美食。
有時,我會思考,含羞與Michael的忍讓到底是毀了他們,還是成就了他們?可是世事皆有兩面性,或許只有真正懂得他們的人才會知道答案。
很遺憾,雖然我對他投入了一切愛意,但終究無法真正懂得他的心。
世俗就是個無情的劊子手,他終歸會將我們保護自己的鎧甲磨成齏粉,然後讓我們在奔騰的洪流裡難以立足,直到我們學會隱忍,學會退讓。
我無法評價含羞和Michael的隱忍究竟是好是壞,但我卻明白,這樣的隱忍都是不得已的。
這樣的流言蜚語中,他從來由不得自己。
只願來世,再見你時,你仍是如舊,只是可不做含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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