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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5-20

Remember the time 在最後的日子裡保護他 (Chapter 19)

來源:百度邁克爾傑克遜吧  中文翻譯 沫沫愛邁克















Chapter 19

2009年6月25日12點26分,911急救人員趕到Carolwood大道100號住宅,沖進邁克爾傑克遜的臥室。他們發現傑克遜沒有意識且停止呼吸,在多次心肺復蘇失敗後,於下午1:07分將他抬進救護車送往三英里外的UCLA醫學中心。1小時後,在2點26分,邁克爾約瑟夫傑克遜被宣佈死於心臟停搏。具體死因將在驗屍後才能得出。
三小時後,Michael的哥哥Jermaine出現在醫院證實了這個震驚世界的消息。小報網站TMZ在法醫宣佈傑克遜死亡後的幾分鐘就爆出了消息,掀起了傳媒界前所未有的驚天巨浪。傑克遜死亡後的幾小時內,全球互聯網陡然提升了15個百分比,其中有維琪百科,推特,洛杉磯時報官網。Facebook的刷新量直接翻了三倍。
在穀歌和推特全速跟進傑克遜的死訊時,UCLA醫療中心的大門外聚集了越來越多守夜的歌迷和圍觀者。傑克遜在洛杉磯的住宅,以及Neverland的大門外也圍了很多人。到了晚上,又有大批人群聚在了底特律的摩城總公司門外和曼哈頓區的阿波羅劇院外。第二天早上,歌迷自發的聚集在倫敦,巴黎,墨西哥城,奈洛比,莫斯科的街道上悼念。
7月7日,由電視臺全球直播的傑克遜追思會在洛杉磯的斯台普斯中心舉行。傑克遜的哥哥們帶著單只白手套,作為護柩者將他的棺槨抬上舞臺。眾多名流參加了追思會,從Brooke Shields到Sharpton牧師,再到摩城的Berry Gordy。除了致辭演講外,Mariah Carey, Stevie Wonder以及
Jennifer Hudson表演了傑克遜的一些經典名曲。在美國本土超過3100萬的人觀看了電視直播,英國有超過650萬人觀看,巴西1800萬人以及其他國家的幾百萬人。除了觀看電視直播,還有3300萬人在網上觀看。這也使邁克爾傑克遜的追悼會成為歷史上觀看人數最多的追悼會。
傑克遜去世掀起的全球熱潮再一次證明瞭他是多麼流行。在他死後的一周裡賣出了80萬張專輯以及260萬數媒下載。2009年下半年,傑克遜在美國賣出900萬張專輯,世界範圍內賣出3500萬專輯。This is it,一部由演唱會彩排錄影剪輯而成的紀錄片上映後票房達到2.61億美元,成為歷史上最賣座的音樂電影。Billboard雜誌做過評估,歌迷們在傑克遜去世後的一年裡讓他的遺產公司賺了超過10億美元。
2009年9月3日,邁克爾傑克遜被葬在洛杉磯國家森林草坪公墓並舉行了私人葬禮。在他死後的數周裡,事態開始漸漸明朗。最爆炸的消息便是在8月27日,洛杉磯法醫認定傑克遜的死屬於謀殺,稱為“苯二氮引起的急性異丙酚中毒”。
異丙酚是一種強力麻醉劑,大多數人並沒有聽說過,它主要用於醫院裡給病人做手術。如果在使用中沒有即時測量患者的氧含量,心跳和血壓,就會非常危險。在高強度彩排和倫敦演唱會帶來的精神壓力下,傑克遜的失眠症更嚴重了。為了睡著,他不斷尋求私人醫生Conrad Murray的幫助——每晚注射藥物入睡。
6月24日晚,傑克遜在斯台普斯中心進行了一次完整的帶妝彩排。不同於以往的虛弱狀態,傑克遜這次展現出了令人歎為觀止的活力,導演Kenny Ortega甚至用了“光芒萬丈”來描述。傑克遜在12:30離開彩排場地,回到家後由於失眠症而無法入睡,為了讓他在第二天晚上有精力排練,Murray醫生給他注射了加大劑量的鎮定劑(蘿拉西泮)和安眠藥物(咪唑安定)。然而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傑克遜都沒能入睡,於是在上午10:40,Murray給他注射了25毫克的異丙酚。

一小時以後,這位醫生發現傑克遜沒有呼吸了。在幾分鐘的慌亂後Murray試圖對他進行心肺復蘇卻無果,於是跑下樓大聲呼救。保鏢們,Prince和Paris都跟著Murray跑進傑克遜的臥室,他們目睹了Murray瘋狂的搶救他們的父親。半個小時後傑克遜仍是沒有呼吸,他們撥打了911。
邁克爾傑克遜去世的8個月後,在2010年2月,Conrad Murray醫生由於使用致命的異丙酚被起訴過失殺人罪。2011年秋天Murray的案子開始正式審理,洛杉磯的法醫組長Christopher Rogers做出聲明:邁克爾傑克遜身體消瘦且虛弱,對於一個50歲的人來說不算健康。但如果不是2009年6月25日的醫療事故,他本應該活的更久。2011年11月7日,Murray被判過失殺人罪入獄4年。
在庭審中,Bill Whitfield——邁克爾傑克遜在拉斯維加斯的保鏢隊長,被傳喚到法庭作證,提供他們在工作期間有關邁克爾傑克遜死亡案的資訊。

Bill:那天上午,我照常出去辦事,心裡仍然糾結著要不要去洛杉磯。我在回家的路上心想或許應該去,去看看那邊怎麼樣了。但當我一踏進家門,電話鈴就在響,還有電子郵件的聲音,短信的聲音以及語音信箱。我回了一個哥們兒的電話,那邊一接通就說:“嘿!你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你在說啥?什麼事?”
“你老闆死了!”
“啥?誰死了?”
“邁克爾傑克遜啊!”
“滾你的吧!”
我根本不信,我以前就聽說過,肯定又是謠言。但我的電話一直在響,我看到來電的人中還有原來在紐約認識的朋友,我有點害怕了,趕緊把電視打開——每個台都在報導這條爆炸新聞。
Javon:我正在超市買東西,突然電話響了,與此同時一個女售貨員突然尖叫道:“哦,天哪!!邁克爾傑克遜死了!!”我趕緊接通電話,是我的表哥Jeff,他說:“傑克遜先生死了。”
“你說真的嗎?!”
“這是他們告訴我的,我再去問問,一會兒打給你。”
我愣住了,我唯一能想的是,孩子們在哪?他們親眼看到了父親去世嗎?現在誰照顧他們呢?我飛奔回家去查新聞。”
Bill:電視上,記者們都圍在醫院外,這次是來真的了。新聞播音員說:“我們正等著能有家族成員出來聲明。”然後我看到Jermaine走上台,我想,他要準備闢謠了嗎?Jermaine停頓了一下,深呼吸,最後他說:“我的弟弟,傳奇的流行音樂之王,邁克爾傑克遜,去世了…”我完全震住了。

Javon:當看到洛杉磯法醫確認死亡的消息,我沖進衛生間大哭。我望著鏡子,我的心碎了,胸口很難受。我一直在想他的孩子們,他們怎麼辦呢?他們都不怎麼認識那些家族成員,爸爸一直保護著他們,他們唯一熟悉的人是Grace女士。現在爸爸沒了,他們去哪呢?誰照顧他們?
Bill:當救護車離開別墅的錄影流出後,我的第一反應就是,他們怎麼還在等救護車呢?為什麼不趕緊送他去醫院?一旦發現情況不妙就立刻送醫院啊!
後來的幾天裡,我一直在想,如我去了洛杉磯能做什麼嗎?能改變什麼嗎?我聽到了他們撥打911的錄音:“我們這裡有位先生,他沒呼吸了。”去他媽的,為什麼不趕緊送他去醫院,只有兩英里遠的醫院!他都沒有呼吸了!趕緊送醫院啊!或許我在那裡能有所改變,或許我只是在空想,但我真的不認為我會坐等著救護車。
這些問題一直在我腦子裡盤旋,輾轉反側。但我可以告訴你什麼是我沒有想到的,那就是Conrad Murray醫生,我根本沒想到會跟他有關係。異丙酚?我連聽都沒聽說過。過去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他從沒用過這些,而且我們知道他沒用藥,因為他總是不睡覺!
我瞭解的關於邁克爾傑克遜用處方藥的事跟別人差不多,就像你從媒體那裡聽到的那樣。我聽到太多關於他的負面新聞了,其實很多都是謠言,我更相信我親眼看到的東西,但我真的沒怎麼看到他用藥。在佛吉尼亞住的時候,有一次他在半夜去醫院,這有點不尋常;還有那次在四季酒店他崩潰的砸攝像頭,可能是用藥導致的。但也就這些了,和他近距離的相處了那麼久,我也只看到了這些。我所認識的邁克爾傑克遜,大多數時間都在讀書或者陪孩子們做作業。
在我負責保護傑克遜先生的時間裡,Murray醫生只來過3,4次。通常他來是因為孩子們病了,比如Paris感冒了,Blanket肚子疼了。當然如果Murray醫生給傑克遜先生開了什麼藥,那我確實不知道。但他每次來就沒超過1個小時過,通常半個多小時,從沒住在家裡過,從沒幫助他解決睡眠問題。在佛吉尼亞和新澤西的時候Murray醫生一次也沒來過,因為邁克爾傑克遜根本不需要他。但如今他又變回了Kingof Pop,禿鷲們開始追著他,他要承擔了演唱會帶來的巨大壓力。

Javon:後來的一周,我總是捶打自己,我一直想,為什麼我不在那呢?我也不知道如果我在場會怎麼處理,如果在場,他死了,我肯定會譴責我自己,為什麼我們要等那麼久才叫救護車?讓他的孩子看到我們沒能保護好他們的父親?
Bill:或許我們註定不該在那裡吧,註定不該成為目睹他去世的人之一。每個在場的人都會背負著痛苦。傑克遜先生的一個歌迷對我說:“他註定會死在洛杉磯,演唱會帶來種種壓力已經把他壓垮了,早晚都會發生的,而他也不該在你的保護下死去,你沒必要有罪惡感。”我只能這樣想了,我不該在那,或許這聽起來像瘋話,但我寧願這樣。
如今回頭看看,某種程度上我的釋然已經大過悲傷。我接受了,雖然我真的不願相信他死了。他離開了,離開這個世界,離開這一切,解脫了。因為這個世界永遠不會對他友善,永遠。在這裡他永遠過不了像你我一樣的正常生活,現在他走了,自由了。邁克爾傑克遜要麼被禿鷲圍著,要麼被保鏢寸步不離的跟著,誰想那樣生活啊?在這裡他永遠找不到寧靜,但現在我可以說,他能休息了。在他去世的幾個月後,我花了很長時間才想通。
傑克遜先生死後的一周左右,斯台普斯中心要舉辦追悼會。我和AEG的一個女工作人員聯繫,因為他們負責售票,我想讓她幫我和Javon留兩張。然後,大概是追悼會的前兩天,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接通後,最先傳來的是一個女人的哭聲,她說:“Bill,我是Joanna。”
Joanna?我不認識什麼Joanna啊,我問:“你是…誰?”
她說:“Bill,是我,Joanna。我是Friend。”
哦!Friend,在佛吉尼亞的那個Friend,我說:“嗨,你還好嗎?”
她一直在哭,她說:“Bill,我必須要見Michael,我必須要跟他道別。你能幫幫我嗎,Bill?”
她開始求我幫她去追悼會,她不知道“追悼會”這個詞怎麼說,她有非常濃重的東歐口音,英語也說得馬馬虎虎。她一直把“追悼會”說成“演出”。她說:“Bill,我真的必須得去。”但是沒有途徑讓她進去啊,傑克遜先生沒有讓任何人知道她,沒人認識她呀。但她一直說:“Bill,求你了!你一定要幫幫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告訴她等我回電話,然後我又打電話給Javon商量。

Javon:其實我並不想去,我很沮喪。我看到現在所有的報紙,文章,所有的電視節目都在說邁克爾傑克遜,邁克爾傑克遜,邁克爾傑克遜。在《與星共舞》節目裡他們會問那些參賽的明星:“你對邁克爾傑克遜的去世怎麼看?”
有些人會說:“哦,他是個偉大的表演家,我們永遠不會忘記他的音樂。”我感覺還行,但真正惹惱我讓我受不了的是有些明星突然跳出來,表現的好像他們是他最好的朋友似的,好像跟他天天在一起似的。他們會說:“啊,我一年前還跟Michael在一起…..”而我盯著電視螢幕,不,你沒有。一年前我在他身邊,我知道你沒有。
我知道這場追悼會上會有很多假大空的話,我不想聽到這些。我知道我肯定冷靜不下來,我告訴Bill:“如果我去,我會想揍人,真的。”我想單獨向傑克遜先生表達我的敬意,但那根本不可能。當Bill和我說了Friend的事,我能理解她,所以我說:“Bill,你代表咱倆去,把我的票給她吧,她應該在那。”
Bill說:“你確定嗎?”
“我確定。”
Bill:和Javon的原因一樣,某種程度上我也不想去,但我比他更掙紮,我覺得道別很重要。我給Friend回了電話,和她約好了在洛杉磯的見面地點。她這時甚至還不在美國,她會在追悼會前一天從歐洲飛過來。
追悼會的那天早晨,我到達比利弗山莊的SLS酒店,他們在那裡分發門票。我排隊領到票後就去等著Friend。我看到很多人通過電臺抽獎贏到了票。你可以抽獎抽到邁克爾傑克遜追悼會的門票,這真讓我悲哀。突然我聽到一個聲音喊道:“Bill!!”我轉過身,是Friend,她仍然在哭,就好像她這十多天都在以淚洗面。她沖我跑過來,我緊緊擁抱了她,又把門票給她。然後我就再沒看見她直到進場後。

斯台普斯中心外的場面實在太瘋狂了,到處都是員警。周圍的街區全都戒嚴了,我把車停進車庫,又走了大概有10個街區才到。警方設置的路障後面都是他歌迷,他們舉著標語和鮮花,穿著他的衣服,戴著反光墨鏡和間諜帽,有好幾千人。
當我進場找到自己的座位後,就感覺到事情和我起先想的一樣。這並不是一場真正的,真誠的追思會,而是一場好萊塢盛宴。我環顧四周看到了大批的名人,人們在聊天,說笑,交際。連卡戴珊家族都來了。我敢說要是Javon來了一定會失去理智。
我所在的區域有1500人左右,但我只看到了四,五十人是真正來哀悼的。我看到了在拉斯維加斯時每天開著紅車在房子外待著的女孩,她來了。當我看到她時,我想,這才是應該坐在這裡的人。那些假惺惺走過場的人應該被轟到大街上,讓歌迷們進來,她們才是真正配坐在這裡的人。因為只有歌迷才是唯一沒有拋棄他的人,每次她們喊:“我們愛你,Michael。”他總是回答:“我更愛你們。”而且他確實如此。歌迷是如此的愛他,而他也是如此的在意她們,某種程度上這構成了他人生中唯一持久的,忠誠的,愛與被愛的關係。
追悼會開始後,我並沒有把注意力集中在臺上,而是迷失在自己的思緒裡。我感覺臺上的人和我悼念的不是一個人,很多藝人都演唱了——Usher,Mariah Carey,John Mayer——但我根本看不進去。Friend是對的,這不是追悼會,而是一場表演,真的。
最後,傑克遜家族上臺了,幾個兄弟說了兩句,然後有人說:“Paris想說幾句話。”當我聽到這兒的時候,我趕緊從兜裡掏出墨鏡戴上,因為我知道我要哭了。Paris走上前,他們把話筒給她調好,當她說出:“爸爸是一個你們能想像到的最好的父親。(Daddywas the best father you could ever imagine )”,我心碎了,徹底心碎了。我甚至沒聽到她後面說的話,太痛苦了,我不想再聽下去。

然後她哭了,那時我才意識到以前從未見過她哭。我見到的一直是這個小女孩歡笑著,雀躍著,Prince和Blanket也是如此。Prince唯一一次哭還是因為在新澤西的時候他不得不離開他的狗,除此之外我沒見過哪個孩子哭鬧受傷。他們就是最快樂的孩子,最快樂的家庭,他們深愛彼此,深愛他們的父親。
Paris說完後,Marlon Jackson上臺向大家表示了感謝,然後就和其他兄弟將棺槨抬下舞臺。這時Man in the Mirror的音樂響起,人們喊著:“Michael,我們愛你!”看著眼前的一切,我想起了兩年前我和Grace的一次談話。當時我們還住在拉斯維加斯,那天她和我都在車庫裡,我在擺弄那些安全設備,Grace也在做事——傑克遜先生讓她去聯繫某個人。她越來越沮喪,最後她說:“老闆讓我聯繫這個人,我一直在發消息,但沒人回我。他忘了自從那件事後人們就不想跟他沾上關係。”
我說:“哪件事?你在說什麼?”
“審判。”她說。“審判過後,很多人再也沒有打來過電話。”
她開始給我講述:“在他被宣判無罪後,我們在Neverland辦了一個大Party為他慶祝,但沒人來。”
“一個人也沒有?”
“有,但是很少。”
她說她們邀請的都是傑克遜先生的朋友和常年的工作夥伴,大概有300人左右,只有50人到了,這裡面很多人還是讓助理代替自己來的,剩下的就是律師團隊,再就是Neverland的員工了。那些沒來的人打電話說他們有別的計畫所以不能過來。“但他知道,”Grace說。“他知道他們為什麼不來,人們給他打電話說他們有多愛他並為他祈禱,但很少有人會公開說自己相信他的清白。很多人表現得是他的朋友,但實際上並不是真正的朋友,如果他不能給他們帶來利益,他們就都跑了。”
當審判結束後,傑克遜先生認為他的生活會回到以前那樣,他覺得世界會看到他的清白,他被誣告了,而人們會回到他身邊繼續愛他。但他錯了,這讓他心碎。如今人們議論紛紛,指責這個指責那個,猜測著是誰殺了邁克爾傑克遜,要我說這個答案太顯而易見了。
我坐在座位上,看著周圍的人,Grace和我說的話始終在我腦子裡盤旋。我只想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用我自己的方式表達哀思。但我不能,因為我感到氣憤。這些讚頌來的太突然了,我看著人們在臺上談論著Michael是一個多麼好的朋友,失去他是多麼悲痛,而我想的是:他們在哪呢?審判後你們就再沒打過電話來。當他受失眠困擾夜不能寐需要人傾訴的時候他們在哪呢?當孩子們過生日卻沒有一個人到訪,僅有保姆和保鏢參加的時候他們在哪呢?當他和孩子們住在酒店,居無定所,當我們連給汽車加油的錢都沒有的時候,他們在哪呢?
當他需要人説明的時候,他們在哪呢?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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